秋子实被关凌一喊恍如从梦中惊醒,尴尬的咳了咳道:“小侄昨日接到一封密信信中提到雁门关外武林重宝麒麟将现,你也知道小侄武功平平,家父又受邪剑侵袭,听说:麒麟能解百毒、*邪气又能提升个人武功修为而且麒麟还守护着一件关乎天下的事情,有道是得麒麟者得天下,所以小侄……小侄……”秋子实有些结巴,他看关凌没有责怪的意思于是接着道,“所以小侄昨晚到了代州客栈休息,今早起床的时候却又见一封密信放在小侄的桌上,信上说麒麟已被人所取拿麒麟的人今晚要在代州的刺史府上摆宴参详。”
关凌暗叹写信之人的居心的可怕,也叹此人的消息灵通竟比朝廷传报官还快。
“哈哈!此地如此热闹少了俺老鲁岂非无趣,我也凑凑热闹。”说话间一个略有些偏矮的中年男子从西厢房的偏门走了进来,人群中有几人认识此人都一一与其打招呼,中年男子也是抱拳鞠躬还礼;此人从偏门进来一路客套也一路直往人群前挤,众人自是不肯相让这样你推我挡中年男子被挤到了关凌这边,中年男子突然间的发现关凌站在这边他转身有点想跑,让他失望的是关凌他们好像是早已知道他进来了,当他转身的时候他发觉关凌正奇怪的看着自己;于是他只能厚着脸皮过去打招呼。
“嘿嘿!关老弟原来也好热闹啊!真看不出来呢!看来兄弟今天是来对地方了呵呵。”他无趣的笑道,因为他并没看见关凌有任何笑容。
关凌脸上现在只有烦恼和无奈,当一个人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或人的时候脸上当然只有这两种表情的。
来的此人莫非就是这种会带来烦恼的人?其实对于某些人来说此人不但不会为自己带来烦恼而且相反会为自己带来快乐!一个拥有无比财富的人带来的岂非正是这两种之间的东西。
来的正是那个不是瞎子的瞎子,也是掌管着龙凤祺祥阁和大通银号的天下首富。
对于关凌来说金钱岂非正是烦恼——一种无奈的烦恼,可鲁琪并不会这么认为。
鲁琪走到关凌身前拍拍他的肩羡慕的道:“老弟真是艳福不浅啊!才几日不见又有新的美人在旁了。”
“我师叔心里只有红月阿姨的,心里怎么会还能放的下别人呢?你在胡说我对不客气!”秋子实急忙为关凌辩白道,他也不知道这是为自己辩白还是真为自己的师叔辩白。
关凌眼里却已经不知不觉的闪过了一丝忧伤,同样沈丹凤心里也不知不觉的泛起了一阵阵的酸楚。
鲁琪见他们无语尴尬的笑了笑打破场面道:“今天如此热闹想必是有什么开心之事要发生吧!我看这到是个挣钱的好机会。”
门口忽然一人道:“鲁琪我的钱你准备什么时候还我啊。”
鲁琪听到这个声音犹如遇见了鬼,脸上一阵抽搐;关凌同样听见了这个的声音,不同的是他对说话的这个人充满着的却是矛盾和亏欠。
话音刚落一个人风风火火的从门外冲了进来,这个人中等身材,模样倒也秀气身上却能透出一股中原富家子弟的特殊气格;此人一进门看见关凌他们,眼中顿时充满迷茫,来的正是关凌的结拜兄弟程垦山,洛阳首富程垦山,一个可以为朋友赴汤蹈火为爱牺牲一切的程垦山。
程垦山未进门关凌就知道是他,也只有他才有这种嗓门,现在这个曾经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就站在离自己一丈开外的地方;关凌看着程垦山的眼睛,这双曾经那么的不可一世那么的坚定和正义的眼睛现在眼里却是充满了忧伤、痛苦和矛盾;关凌看的有些心碎,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误情感造成的,自己的逃避和盲目让自己最亲密的人一再受伤。
“你来了。”关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
“来了。”程垦山紧紧的握着拳全身有些发抖的道。
关凌看见他这个样子心里充满了爱惜和痛恨,爱惜的是程垦山,痛恨是自己,如果程垦山从一开始就未遇见过自己那么程垦山的生活肯定会过的比任何人都舒服和潇洒,如果世上没他关凌的存在那么红月就不会那么的痛苦,也许她会嫁个爱她、痛惜她的人白头到老;关凌恨自己,恨自己为何存在。
“哎”关凌叹了口气悠悠的道:“来了也好也许出来比在那里好。”
程垦山盯着关凌的眼睛,眼圈有了些淡淡的红影,他转过头不让自己发红的双眼被关凌看见,他咬咬牙颤声道:“你为什么还要回去!三年了,你既然三年前就已放弃了她,为什么现在又要回去!”
程垦山有些激动声音越发显的颤抖,“你是知道的!知道她的心里只有你,你也知道我是真的爱她,本来我想就这样生活下去了,可是你来了,你知不知道你来了她和我有多痛苦吗!她现在每天都会在你的那间房里呆呆的坐着想你,你又知不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吗!我快受不了了,受不了自己一直活在别人的影子里。哈哈哈!”关凌看见程垦山眼里似乎有些晶莹。
突然程垦山的身子跳了起来飞也似的从门口跑了出去,关凌看着程垦山跑出去并没有去拦他,他知道他真的很苦,他也许真的如他自己说的那样快疯了。
“也许他学会了对自己逃避,这样他的心可能会好过点,也许我从一开始选择他就是一种错误……”关凌悠悠的道,他不知道刚才如果把程垦山拦下来就不会再发生后来的一些事了,但谁也不知道将来的事,如果能预知未来那么人类也不知道自己将何去何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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