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玩法再怎么不同,也万变不离其宗,大阿卡那牌的解释都是大同小异,差不了太多。沉默半晌,斗篷人沉声道:“你想问什么?”
龙女一怔,心里有些犹豫,今天进行卡罗牌的占卜其实也是一件很意外的事,本来只是想弥补一下小时候的遗憾,欣赏一下精彩的马戏表演,本来没有打算进行占卜,此时占卜师一问,她也有些踌躇,瞥了一眼一旁站立的董涛,她忽然说道:“姻缘。”
姻缘这个词其实是个舶来品,起源于艾欧尼亚的卜签术语,后来慢慢地的在德玛西亚流传开来,斗篷人点了点头,将不相干的牌全部收揽起来,只留下那三张被希瓦娜选取出的大阿卡那牌,随后搓着手,嘴里不知道鼓捣着些什么。
约莫过了半刻钟的时间,斗篷人忽然砰地一声一拍桌子,随后如同羊癫疯发作一般,忽然站起身来,状若疯魔一般的扭动双臂,嘴里大叫着:“退,则成,进,分离。他是你的,他永远都跑不掉,跑不掉,不掉,掉。。。。”
离开占卜屋的时候,希瓦娜一脸的沉思,董涛却越发的鄙夷这个所谓的占卜者,随便胡扯几句,居然你妹的索要了两个金币,软妹币两万的辛苦费,如果乱扭几下就这么赚钱的话,跳广场舞的大妈们岂不是各个都是深藏不露的大土豪。
打鼹鼠算是个老少皆宜的游戏,考验的是玩家反应和出手的速度,难度算不上大,即便是最困难的,每次露出三个鼹鼠的地狱模式,在希瓦娜这个体质堪称**的英雄手中也有如吃饭喝水一般,随手解决了。
揣着两个银币的奖金,希瓦娜一脸兴奋,倒不是在乎这些钱,而是她从游戏当中体会到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快乐,一种辛苦得到了回报的满足感,很幸福,很安心。不过鼹鼠摊的老板就有些郁闷了,看希瓦娜状态神勇,他还偷偷的调整了难度,结果还是一锤子通关,让他只好厚着脸皮说每人只能玩一次。
希瓦娜也不以为意,她满心欢喜的扯着董涛的衣袖,有些幼稚和拙劣的分享着自己的快乐,她将一个银币塞到董涛的手上,笑语嫣然道:“这可是我赢来的哦。”她的笑容很纯,很清澈,阳光一般的笑意横扫了董涛心中的阴霾,只是莫名的,董涛却有些心痛,只是这样一件小事,你都能这么快乐,你之前到底在遭受着什么痛苦啊?
也不知道是前身潜移默化的影响,还是董涛有些无意识,他忽然伸出手去,将手掌放在龙女的脸颊上,后者一怔,羞怒之间居然忘记了躲闪,只是傻傻的低着头。凭心而论,希瓦娜的长相比不得卡特琳娜的精致,比不得奶大力的魅惑,比不得凯特琳的无双,比不得赏金的烈焰红唇,比不得阿卡丽的童颜,她甚至有些成熟的过分,明明不过二十岁,但是乍一看却颇具御姐风范,无论是外貌还是身材。
但是这个二十岁的御姐,此时此刻脑海中的智商却比萝莉还要低,有生以来,她还从未被人抚摸过脸颊,而且是以如此温暖的眼神之下,即便她读不懂对方眼神所要表达的意思,却可以感受到让人沉醉的暖意与关心,这就像是一种毒品,令人沉醉难舍,一旦沾染,再难舍弃。
纵然不时地有人经过,但两人却旁若无人一般的贴在一起,董涛的手掌散发着温热,希瓦娜的脸颊越发红润,此时甚至连耳根都有些发红的迹象,气氛变得越发**起来,然后忽然一阵杂声响起,紧接着便听到身边的人喊道:“开始了,开始了,表演开始了!”
“快走,去抢个好点的位置!”
“等等我,帮我占个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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