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鸠摩智不一样,鸠摩智本身并没有真龙之气,他的作用就是一个引子,一个引大理真龙天子入中原的引子。现在,段誉进入中原,接下来就该他遇到乔峰、对上慕容复,整个江湖将被彻底搅动。
如果鸠摩智还是想不通自己真正的武道的话,恐怕还会像原著一样,在江湖中推波助澜。到时候,他将吐蕃太子带到西夏,他的历史使命也就结束了。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段秋雨给他指引了道路,如果鸠摩智参透了自己的武道,就不会再因为贪图六脉神剑、易筋经这等神功,导致自己走火入魔,也就不会落得最后武功尽失的下场。
不要忘了,鸠摩智的历史使命其中之一,就是段誉吸干他的内力,从而将六脉神剑收发自如,如果鸠摩智现在改变了心态,他就可以破局而出。到时候,整个局就会发生改变,段秋雨的机会就来了。
鸠摩智听了段秋雨的话,愣了一阵,之后全身一震,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多谢段公子提点,小僧有朝一日,进阶三花之时,定向段公子亲口道谢。”
段秋雨点了点头,挥手道“你既然已经想通,你就走吧!我已经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也得到了你想要的,你我互不相欠,你自去吧!”
鸠摩智从段秋雨施了一礼,转身就走,他已经明白了自己日后的道路该怎么走,现在他需要重新凝聚真正属于自己的武道真意,这里不合适还是走吧!
——————段誉受辱——————————
琴韵小筑之中,段誉这两天都在此间,每日听阿碧弹琴唱歌,说不尽的惬意。直到今天,他的好日子到头了,因为包不同来了。
“阿碧丫头!听说你这琴韵小筑里,留了个野男人!我包三爷,可来管闲事了!”经过一番修养,伤势已经痊愈的包不同闯进了琴韵小筑。
包三先生向段誉横看坚看,捉摸不透他是何等样人,问阿碧道:“这人是什么路数?听说他在你这住了好几天,用不用我把他赶出去?”
阿碧道:“这位段公子,是被一个番僧抓来这里,那番僧被秋雨公子带去听香水榭说是有用处,让这位段公子在我这里小住几日。而且听他说,他知道玄悲和尚给人以‘韦陀杵’打死的情形,咱们可以向他问问。”包三先生道:“这么说,你是要他留着了?”阿碧道:“不错。”包三先生微笑道:“你不怕我慕容兄弟喝醋?”阿碧睁着大大的眼睛,面上有些臊红的道:“什么喝醋?包三哥,别来开我的玩笑了,公子爷怎么瞧得上我?”包三先生指着段誉道:“这人油头粉脸,油腔滑调,你可别上了他的当。”阿碧问道:“包三哥别说了,我这个小丫头,相貌丑陋,人家怎么会骗我?难道你是说他会捏造少林派的讯息么?我想不会吧。”
包三先生听她言语之中羞意渐盛,倒也不便多说,向着段誉嘿嘿嘿的冷笑三声,说道:“听说少林增玄悲和尚在大理给人用‘韦陀杵”功夫打死了,又有一批胡涂混蛋赖在我们慕容氏头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照实说来。”
段誉心中有气,冷笑道:“你是审问囚犯不是?我若不说,你便要拷打我不是?”包三先生一怀,不怒反笑,喃喃的道:“大胆小子,大胆小子!”突然走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左臂,手上微一用力,段誉已痛入骨髓,大叫:“喂,你干什么?”
包三先生道:“我是在审问囚犯,严刑拷打。”段誉任其自然,只当这条手臂不是自己的,微笑道:“你只管拷打,我可不来理你了。”包三先生手上加劲,只捏得段誉臂骨格格作响,如欲断折。段誉强忍痛楚,只是不理。
阿碧忙道:“三哥,这位段公子的脾气高傲得紧,他是秋雨公子的朋友,你别伤他。”包三先生点点头,道:“很好,很好,脾气高傲,那就合我‘非也非也’的胃口。”说着缓缓放开了段誉的手臂。
其实包不同一听段誉是段秋雨的朋友时,心中便已经怯了,当然了,不是因为害怕段秋雨,他这种人根本不怕死。他怕的是,将原本立场不明的段秋雨,逼到慕容家的敌人那边,要是那样的话,真是让他百死难赎其罪。
只是想让包不同这样死鸭子嘴硬的人,低头认错实在是痴心妄想,除非是慕容复逼他认错,要不然就算是段秋雨也别想让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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