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一缕的晨光替房间开了灯,分分醒过来,习惯『性』『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看时间准备去上班,眼光触到周遭的陌生,陌生的屋子,陌生的窗外,才猛的省起自己现在是在滨城,“考察”中。
把逡巡的目光收回来,分分侧起身子,用手肘支着头,痴痴的望着身边熟睡的阿土。感觉一切就象一场梦,却又无比真实着。
回想起昨晚的缠绵逶迤,她有些羞涩的偷偷笑笑,还好阿土没醒,要不一定又会打趣她了。而现在,她可以无需隐藏自己的情绪。跟阿土**是一件很愉悦的事,虽然分分羞于承认,但却骗不过自己的感官。
这个发现让分分自己也有些出乎意料。分分一贯对『性』不太热衷,甚至跟陈留结婚后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也没能突破那道防线。为此分分一度以为自己有什么问题,还专门去医院检查过,医生却说她一切正常,只是心理上有些压力。
可是,跟阿土在一起,却好像没有丝毫的阻塞,一切就如水到渠成般自然,她只需轻松的享受如鱼得水的快乐。或者真象人家说的,灵欲的结合才是最美妙的体验吧。
目光停留在阿土的胡茬上,分分似乎还能感觉到它在自己脸上摩擦的痒意,有些爱怜的伸手想去『摸』,那胡茬的主人却忽然睁开了眼,调笑的说:“还想吃我豆腐啊?”
“啊?你什么时候醒的?”分分吓了一大跳,忙不迭的收回手。
“被你的眼光非礼醒的。”阿土说得坏坏的。见到那似曾相识的目光,分分知道那家伙又在打歪主意了,娇笑一声,赶紧赤着脚跳下床往卫生间跑。
阿土正待起身去追,床头的手机震了起来。是娟子。
“有事吗?”阿土随便应了一声。
“小宝过两天就满岁了,你瞅这几天哪天有空,在城里给他带一双新鞋回来。”
阿土刚要答话,分分从卫生间冒出一个头来,嚷到:“阿土……”刚说了一半,看见阿土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再看看他手上的电话,一下子明白过来,赶紧话锋一转,故意扯着喉咙说,“还不快点儿,就等你了!”
“你旁边有女人?”娟子的神经骤然竖起来。
“同事呢,催我开会了,对了,鞋要多大码的?”阿土一边跟分分竖了根大拇指,一边切换话题。
“噢,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回头问问你妈吧。”娟子虽然还有些狐疑,但听那声音,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儿,也无话可说。
阿土收了线,看见分分站在跟前,因为感到可能闯祸了,乖乖的低着头,象个犯错的孩子。刚洗过的脸红扑扑的,鼻尖上还挂着一滴水珠。
阿土一把把她拉到身边坐下,笑『吟』『吟』的望着她:“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要开会了吗?”
“还说呢!”分分低声咕哝了一句:“接电话也不早说。”
“我的大小姐,谁知道你要冒冒失失闯出来。”阿土翻翻眼,大声抱屈。
分分也知道是自己强词夺理,又低头想了半天,小声地问:“那个……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