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玑问:“八个蚂蚁抬棍棍,一个蚂蚁棍上昆。打一字。”
水无痕不出一会儿,说:“六。”
安瑶玑倒退几步,不会吧,他有这么聪明?她又撕了一张,说:“再来,千里南天展燕翼,打一字。”
“乘。”
安瑶玑张口结舌险些说不出话来,她继续念另一题,说:“却把西方当东方,打一成语。”
“反客为主。”
这回安瑶玑真的无语了,这些题目曾难倒她很长时间呢,现在一个古代人竟然几秒钟就猜了出来,她的智商太低了,还是他的智商太高了?
眼前突然出现一坛酒,水无痕歪了歪头,很认真的对她说:“三碗酒差不多就一坛酒吧,喝吧!”
安瑶玑苦笑道,“宫主,我只喝过一点红酒,从没有喝过白酒的,你看……”
“这是规矩。”
死就死吧,安瑶玑夺过酒坛,仰头咕噜咕噜喝起来……
千色院的东厢房,安瑶玑趴在檀香桌案上面,嘴里呢喃着什么,脸蛋绯红,水无痕铺好床被,将她抱上去,不料被安瑶玑攀住脖子,水无痕倚在床上,怀里是醉不醒世的安瑶玑,软软的**紧贴着血气方刚的水无痕,他眼神扑朔,不知该拿怀中的人怎么办。
“你知道吗?那些迷题……是我上学时学的,不是我想出不来的,我没有那么聪明,也没有那么有才智。”安瑶玑的手还不停的拍打着他的前胸,睫毛缓慢的扇动着,目光空洞的落在某处。
水无痕没有说话,手伸在半空中迟疑了许久又落在被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