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盯着安瑶玑驽定的眼神,她的脑海里出现了无数个凄惨的画面,像是料想到今后的苦难,她喝道“你的阴谋不会得逞的,皇上一定会查明事实真相的!”
“真相?当初你陷害我与洛王私通时大概不会想到我今日会反咬你一口吧,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是我安瑶玑的原则。你就等着看吧,皇上不会帮你的。”
玉妃被驾出去,眼神却像厉剑一样看着安瑶玑,她相信,父亲会救他的,自己怀有皇子,皇上怎么会杀了她呢?
波云殿
绢所有的人都显得严肃,脸上愁眉不展,紧锁着眉头。林首正与刘加义两人并肩站在朝队中。
“上朝!”陈公公高喊一声,也代表着严峻而残酷的争论就要开始了。
萧离夜身着锦衣龙袍坐到龙椅上,群臣百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颊“各位平身。”
大臣刚起身,林首正便出列,“皇上,玉妃娘娘有冤,她被人设计才到了李家旧宅,与那刘具根本不认识。”
刘加义也出列:“皇上,刘具是臣的表弟,犯下如此大罪实属不赦,他天性好色,得知玉妃前往李宅便起了异心,但此事与玉妃无关,请皇上明察!”
萧离夜轻挑眉,装作不知情的说:“原来刘具是刘将军的亲戚……”他的声音是平淡无波,然而紧接着说的话,语气里含着不容反驳的威严,“即然你明知他天性不良,为何还要纵容他在清河镇里胡闹,朕是不是应该治你个包庇纵容之罪!”
刘加义突然跪下,脸上渗着汗珠,说“皇上,臣……”他实在不知皇上对刘具的事竟然一清二楚了,一时无法辩白。
气氛就此僵持下去,仿佛谁多说一句,就会被皇上视为眼中刺似的,数罪加身。
刑牢里,安瑶玑屏退了杂乱的人,令牢头将刘具带上来,玉欢跟在皇后的身边,看着伤痕累累的刘具被托上来,跪在地上。
刘具抬头看着盛艳浓妆的安瑶玑,得知她是皇后,心里也是苦不堪言。
“刘具?你看我像不像十日前的白玉堂?”安瑶玑问。
“不像,皇后今日威严加身,雍容华贵,与十日前的白玉堂一点也不像……”刘具说着,都要哭了似的。
安瑶玑的红唇一笑,“本宫来劝你一件事,我白玉堂的身份不会有一个人指证我,而我手里有玉家的账本,有你贪污受贿的罪证,我会上承皇上,让他处置你这个贪官,加上对玉妃不轨,不止你死,恐怕连你家人也保不了了。”她有意将罪名说得重,令刘具害怕。
刘具摇头:“不,我表哥会救我的。”他早就想清楚了,刘加义是他的救命稻草,只有他才能救自己了。
“哈哈,刘具,你太天真了,朝上的刘加义正为了为玉妃脱罪,正要你背黑锅呢。你却在这情愿当替罪羊?”
安瑶玑嘲笑着他,刘具则真的哭了,趴在地上求安瑶玑:“皇后娘娘救我,救我!”
“如果你按我说的做,我可以饶你的性命,你的家人也会安然无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