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洛落下泪,逼问道:“我的母后呢?你把她杀死了对不对。”
“是,如果不杀死她,我怎么安心做在太后的位子上多年?可是你又怎么查到我不是太后的。”
“哼,在哥哥说要斩我的时候,你不像一个母亲,在哥哥遇刺后你却提前知道消息,还有很多,你自己更明白的不是吗?”萧凌洛的心都寒了,一个二十几年的母亲从今以后就再也没有了,突然的转变令他也难以接受。
太后点点头,说:“皇上呢?他不来问我?”
绢“他早就查觉到了,从你在寿宴后要他立妃开始,他就派人查你,却查不到线索。”
“是神宫的人查的?怪不得我总感觉有人在监视我,果然。”
萧凌洛的剑直逼她的咽喉,说:“快说,不然你死定了。”
颊太后哈哈大笑:“我说与不说不都是死吗?何必呢?好,我说了也可以,我是塔罗的人。”
萧凌洛一听塔罗国,他放下剑,不得不想到安瑶玑,她是塔罗国的公主,太后一事必定要牵累她,怎么办?
太后像在说一个故事:“十二年前,塔罗年年进贡粮草,可是塔罗国并不富裕,兵少国弱,所以皇帝训练了我,因为我是他的妃子,我忠于他,做了一个糊涂的决定,那就是来这里取代太后的位子。”
“你是塔罗国的妃子?”萧凌洛不敢置信。
“是的,来到这里时你还是个小孩子,可爱的很,而萧离夜总是冷冰冰的,不喜欢接近人,我就暗中杀了真正的皇后,易容后成了你的母后,十二年里,先帝崩,直到萧离夜成为新皇,我成为了太后,说话也有了举足轻重的份量,所以我要他娶塔罗国的公主为皇后,而进贡的粮草也渐渐减少,为的只是塔罗国的百姓能少吃点苦,多吃点自己种的粮食。”
她的泪落下来,心中的一切秘密也终于说出来,这些话就你枷锁一样锁住了自己,现在她可以解脱了。
“为什么要刺杀皇上?”
“不,那不是塔罗的人,与我们无关,是南蛮的主意,但是塔罗国的人也知道,才通知了我消息,凌洛,我不求别的,只求你们不要攻打塔罗,他们只是为求自保。”
萧凌洛侧了侧身,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她,他又问:“那你为什么又要让皇上娶玉妃,纳华妃,这样不是对皇后不好吗?”
太后笑笑,“这是另一个秘密了,我不能说了。现在皇上的心不是仍被皇后抓得牢牢的吗?”
“难道皇后身上也有秘密?快说。”萧凌洛很担心安瑶玑的秘密也像太后一样,动机不纯。
太后摇摇头:“杀了我吧,我不会说的。”
萧凌洛放回剑,说:“来人,给我看守这里,不得让太后自寻短见,若出了事你们的脑袋也别想要了。”
“是。”宫女太监跪下应声,他们也不知道为何太后一瞬间变成了囚犯。
齐天殿
萧离夜下床走走,一直不见安瑶玑,却老远听见小小的惊叫,“皇后娘娘,您荡得太高啦,小心哪。”
“没事。”安瑶玑在秋千上荡得很高,几乎要甩出去似的。
萧离夜被太监扶着来到秋千架前,责备的说:“皇后,快下来,你忘记在避暑山庄摔伤的事吗?”
安瑶玑渐渐停下来,她说:“嗯哼,皇上。”她的眉毛轻轻挑,眼神在告诉他他们可是用约定的。
萧离夜想起,笑起来,脸上充满温柔与关切,伸出手对安瑶玑说:“皇后,来,不要玩了,当心摔着,朕与你去赏鱼去。”
“好啊,皇上,您请。”安瑶玑从秋千架上下来,接住了他的手,像幸福的小女人与他离开,留下一群下人在那里瞪眼瞠舌。
小小心想:这下,是皇后的得宠时代来了吧!
安瑶玑与萧离夜两人走在石子路上,萧离夜听了一路笑声,安瑶玑独自在那笑个不停,他终于忍不住问:“有什么好笑的?”
“我是,我是从来没有见过你那样,觉得你很会演戏,如果你在我们那里,绝对是偶像级演员,看看这张花容天下的脸,帅得无法无天,在街上就会被一群女孩子跟着跑。呵呵”
萧离夜摸摸她的额头,说:“不如去太医苑吧,让他们给你瞧瞧。”
安瑶玑未反应过来,她摇头:“不用,我又没受伤,倒是你要去看看,不然这么好看的皇上……你在骂我!”
安瑶玑终于听出来他的意思了。
萧离夜抚上她的脸,说:“生气的样子也不错。”他笑得倾城倾国,美得不可方物。
安瑶玑看得痴痴的,清醒了一下,说:“你违反了约定,不许骗我、骂我,要关心我这一点!”
萧离夜想了想,有些赖皮的说:“哪里有,朕不是骂你,是正好应了关心你这一条。”
安瑶玑刚要说反驳他,却看见华妃从另一头走来,她的脸上也是尴尬,走也不是,回也不是。
萧离夜看着她,默不作声,内心也极度的难过。
安瑶玑看在眼里,她强笑着说:“华妃也在,不如一起去赏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