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欧阳琉琼?嗯哼,知道名字了。
“琉琼不敢,只是琉琼此刻有碍圣眼,请皇上先在外等候,琉琼马上就换好衣裳。”她依旧红着脸,一丝不苟的说。
“你,这是赶朕出去么。”他邪邪的笑着,似乎觉得逗趣她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穿什么衣裳啊,这样正好,省的等等脱。”说完,邪邪的眼睛瞥了水中一眼。
“不是,”浅秾明显慌了,更急着掩饰自己的身体,水已经渐渐冰凉,两人都还僵持不下。
“你是打算让朕这样干等着么?”他眯起眼睛,却是有些奇怪的看着水中开始微微颤抖的女子,这后宫那个女子不等着他的恩宠,她不是还因为一直没得到宠幸而去跳湖的么,现在,又是怎么了?
“皇上,请在外等候。”她的牙齿也开始打颤,声音一抖一抖。
“哎!”他皱着眉头看着她,水袖一升已经从水中捞起她来,一手一挥,扯过一件外衣就遮掉她的身体,横抱着她。浅秾微愣,当自己冰冷的身体贴住他温暖的胸膛的时候心竟然不争气的乱跳了几下,脸霎时红透。
将她搁在软榻上,龙渊的心忽然乱了,自己不是来对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妃子问罪的么,不是应该大声的呵斥她的不懂事理再把她打入冷宫的么,怎么一见着她就什么都变了?她是在朝中日益壮大的欧阳丞相的女儿,自己不可以对她那么好的。
浅秾看着他慢慢昏暗下来的脸也冷静下来,不会是叫自己来侍寝的吧,就算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时尚女性也不行才见没多久就把自己给他了吧,未免太。。心里打上了小小的算盘,要怎么才可以让他离开的哇。
龙渊的脸色越来越阴沉:“朕。。走了,你好好休息吧!”他黑着脸,松开一直握着她的手,水袖一挥,大步走出了门口。
门一关一合,发出嘎吱的响声,浅秾默默地按住心口,奇怪,他走了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内心有一点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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