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龙虎山的剧毒开始发作了,想不到这毒如此厉害,接下去是真气涣散,毒侵入五脏六腑,就没救了。看来药力恐怕不能持久,现在需要依照龙虎山掌门的建议去做。”王福茶说。
“他说什么?”卢登辉问。
“他说载籍上没写解药,只写解铃还须系铃人。”王福茶答。
“将刀架在他脖子上就有解药了。不然放一把火将他的道观烧了。”卢登辉大叫。
“这样恐怕无济于事。依我看还得在玉弓这小子身上下功夫。也许他能放毒,就能收毒。”王福茶说。
“可笑,他身患绝脉,不能练武,连一只鸡都杀不死。”卢登辉嚷道。
一个黑衣使者报告:“他现在好像有功夫。前些天郑仪思抢他的饭吃,不知被他种了什么邪,整天难受得生不如死。”
“啊?你怎么不早说?气死我了,将他拖下去砍了。”卢登辉指着他大叫。一会儿一个血淋淋的人头捧上来。卢登辉挥手道:“你们先下去,翠花留下。”众人听了走出房间,留下小卢。父女俩又在房间里密谈了大半日。
玉弓要出狱了。这个消息震惊了整座牢房。但是大多数人还是不敢相信。也许这是处决的暗示。有时,要杀你的人会先让你浮起求生的欲望,再加以扑灭,好比猫在吃老鼠之前先要戏耍一番,则更加残酷。再说,他们对卢登辉中毒的事情一无所知,有的犯人告诫玉弓不要高兴的太早,但是更有许多人拉住他的衣袖,急切地问:“你要出去了?”那种渴望令人心酸。玉弓看着他们,不禁淌下两行热泪。是的,他要出去了,跨出了这道门,生离魔窟,能够再和慈爱的亲人相聚,能够再见到娇嗔的小卢和温和沉着的小米,能够再呼吸到自由新鲜的空气,这对他来说,不能不说是一种巨大的诱惑。但是,也许跨过这道门就进入鬼门关,该到的总会到来。玉弓跨出了铁门,立即被人一击眼睛一黑,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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