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王袄儿的手下都神经兮兮地念:“五,十四,四。五,十四,四。”
这时有人道:“五,十四,四。是指吾是石狮。这庄园里的石狮子好坏也有上百只,有些还在别人地盘里,怎么办?”
“想出来就好,派人去夺过来呗。”有人说。
“夺什么?就地将它砸碎了。”有人说。
“那石狮脚下的地要不要挖了?”有人问
“当然要挖了。”有人答。
“像这样打遍庄园无敌手还需要找什么秘籍才能当会长?大家都怕你了,你就是会长啰。”有人说。
“你不要脑袋了?会长万岁!我们寻宝主要是找秘籍练武功,找到了就上缴王袄儿大人,然后由他来教你一两手,你就一辈子受用不尽了。说不定王大人就是会长。”有人说。
王袄儿听了也不置可否。霎时,王袄儿可能是烧瓦党总头领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庄园。这给他的手下抢夺石狮带来许多便利,好些人不敢和他们争了。不过在争抢中也有不少人血溅当场。可是全庄园的石狮都砸碎了,石狮脚下都挖地三尺什么也没找到。
这时有人又提出五,十四,四就是从找到纸条的地方向前五步,再向右十四步,再向右四步就是藏宝的地方。可是有人道向前五步,再向左十四步,再向左四步也行,这样推理,还可以前五,右十四,左四;前五,左十四,右四。如此推来四面八方俱可推步,且步有大小怎么办?
王袄儿道:“什么怎么办,就这样办。去挖,去挖。”
这时李天衡顺眉俯首道:“属下以为索性从四面各伸出五加十四加四步共二十三步划出一个大正方形,往下狠挖三尺,不就什么都有了?”
王袄儿听了大喜道:“还是天衡想的周到。立即去办。”
“喳。”李天衡兴匆匆得令就要离开,被王袄儿叫住道:“天衡思路敏捷,留下来为寡人出主意。”接着另派一人前往,李天衡一脸得意。这时那两个想出量步的人不高兴了。互相戳着李天衡的脊梁骨骂他捡现成。
这时又有人提出要去查庄里五十岁和四十四岁的人的名字。王袄儿也派人去办了。
人派出去许久了,可是不见回音,这时天又黑了。王袄儿熬了夜又一天没休息,就闭目养神。过了不知多久,听见耳边嗤嗤的笑声,他睁开眼道:“何人在此嗤笑?”
那两个不得意的人道:“是属下听到好笑之事忍不住笑了,没想到吵醒了大人,实在罪该万死。”
“什么事好笑?”王袄儿问。
那两个不得意的人道:“属下不敢说。”
王袄儿道:“但说无妨。”
那两个不得意的人道:“属下是在笑那李天衡将五,十四,四,念成吾是吃屎。”
“哦?”王袄儿睁大了眼睛道:“有创意。宣李天衡上来。”
李天衡上来,王袄儿问:“你说你是吃屎有何深意呢?”
李天衡道:“我正要主公查明谁符合吾是吃屎呢。”
王袄儿道:“宣地保上来。”
地保上来,王袄儿问:“你说说庄里谁符合吾是吃屎呢?”
地保想了一会儿道:“属下以为阿青狗符合吾是吃屎。”
王袄儿问:“谁是阿青狗?”
地保答:“是大ρi股的老婆。”
王袄儿道:“着你带天衡一起去监视一下阿青狗。”
一会儿就有人来报,讲的都是大ρi股和阿青狗的房中秽语。
这时老疯子已经想到了谜底。听到报告觉得王袄儿手下都是一些笨蛋,反倒觉得上官鲁兵的想象力不及这些笨蛋丰富,所以忍不住痴痴地笑。
王袄儿见了问道:“你在笑什么?”
老疯子望着菊姨,菊姨此时也猜到了,只是觉得此事当着面与老女婿讲有点脸红。
王袄儿道:“但说无妨。”
老疯子道:“那是女子避孕的法子。”
王袄儿也是老江湖,至此恍然大悟,仰面哈哈大笑,笑得流出了眼泪,遂将此项行动取消。
老疯子觉得这些人是妄想狂,如不再给他们指一下路,他们不知要想到哪里去了。
他要怎样给他们指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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