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帮帮我。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娇兰哭哭啼啼地在一边申诉着,乔大年在一边一声不哼。
“你给我先回房去!“乔太太的声音里听不出一点感**彩。
娇兰起身向房间走去,眼光还瞟了一眼坐在一边一声不敢哼的乔大年,眼神里有幸灾乐祸,也有嘲笑“看你怎么摆脱我。”
乔大年也够呕气的,怎么一个小心,就让这个女人缠住脱不了身了。
但他不敢哼声,这事,他确实不知怎么发生的,他的这个“A丫”妻妹,这段时间老有事要搭他的顺风车。
那天他急着要见个客户,她说她也不是太急,就带着一起去了酒吧,但怎么搞成这样子,他真是一点记忆都没有。
他不敢辩解,太太一点都没要他辩解的意思。他要辩解,就变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但他又不能不辩解,看着太太的脸色,他知道她气到了什么程度。
对乔太太来说,她心中的苦,真是无人可诉,
一个女人最痛苦的事,都在她身上发生了:最亲的人抢了抢了自己最爱的人。
乔太太连自己是什么情绪都感觉不到。
她原本苍白的脸色,此刻看来更显得一点血色都没有。
大家风范培养出来的大家气质,也在这一刻显露无遗:“你也先忙去吧,大年。”她叹了口气,“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乔大年站起来,想说什么,但被她制止了:“不用解释,我都知道。”她一个人坐在餐厅的餐椅上,神色有些廖落,却看不出有更多的情绪。
乔大年无言地走出了餐厅。
他从没见过她这样的神情,这么冷静。
一个女人只有极受伤的时候,才会过度气愤而显得这么冷静。
乔桐躲在餐厅的一角,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孩的存在。
他睁大一双眼睛,看着大人们在上演的这出戏,他看得不是太明白。
却知道家里发生了一些事,一些足以影响他的幸福生活的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