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的眼泪落了下来:“可为什么你,为什么你爱上一个人这么容易,不爱一个人也这么容易。这身嫁衣你为何不是为我穿的,你把它脱下来,脱下来!”他的行为渐至癫狂,双手竟开始撕扯起她的嫁衣,露出精致白皙的肩胛。
“沈诺……沈诺你什么疯。”胭止又气又慌,板着他的手与其撕扯起来,但因与他靠得太近,媚骨作祟,而且终究是个女人,才不过片刻便浑身酸软无力,只听‘嗤’的一声响,她那件无双的嫁衣在沈诺内力激之下从中间裂为两半,而她自己也因这股大力跪倒在道路一旁的草丛上。
她全不知此时的她有多么娇媚诱人,上身只剩下一个赤色鸳鸯肚兜,洁白秀美的十指捂在胸前,却难掩一片妖冶春光,纤细柔媚腰肢轻轻娇颤着,那中心的肚脐仿若一个甜媚的酒窝,叫人恨不得舔上一舔。纯白的四角内裤,两条修长光洁的**脆弱的弯曲并起,连尽头的十个脚趾也个个似极品玉雕般纠惹人的视线,而那张本就美丽绝色的容颜此时更加魅惑勾人,两抹嫣红染上白玉似的脸颊,一双桃花媚眼水波荡漾,略低着头不敢看人,只是那紧咬下唇的贝齿表露出主人此刻痛苦气愤的心。
沈诺被眼前这般旖旎风光屏住了呼吸,一双经年温润墨黑的长眸开始燃出艳丽的火光,他不由自主的逼近她。
胭止对于这样沾满**的眼神再熟悉不过,慌忙就要站起来逃开,但沈诺岂能如她所愿,身形一跃就已将她未站稳的身体重新摁在地上,左手更是紧紧搂着她细弱的腰肢,右手已伸至她颈后,解开赤色肚兜的蝴蝶结……
胭止的眼里涌出泪水,难以置信的质问:“沈诺,这是你会做的事吗,沈诺,沈诺……”
沈诺微微喘着气,听此轻轻一笑,竟生无端魅惑,将她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襟内:“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好奇我的身体,你摸摸,不会让你失望的。”
胭止摇头,手拼命的推抵着他的胸膛:“沈诺,我不喜欢,不喜欢!”
他恼了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仅剩的衣物褪的干净,嘴里喝道:“叫我阿诺!”说罢就狠狠吸吮着她雪白的长颈,一双手在她身上生涩而放肆的揉捏起来。
胭止紧咬的唇间弥漫出血气,她微微仰头,天空太白也太亮,她想起那个黑暗的晚上,那个梦境里的少年对她说:“是我,我在这里。”
她的少年,她的男孩!
不该是这样的,她曾幻想过无数次与他燕好的场景,却没有一刻是这样屈辱凄凉,她想要的温脉脉,她想要的细水流长……
感觉双腿被强硬的扳开,男子似乎被眼前的美景蛊惑,但下一刻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火烫的利刃凶猛的刺入,喉里立刻便出舒服沙哑的呢喃。胭止的身体越来越软,也越来越媚,紧咬的牙关也渐渐无奈的松动。听得到自己腿间疯狂糜乱的响声,她羞耻的闭上眼,低低的在心里最后唤了一声“阿诺”。
少年贪欢,又是初次,更何况面对的又是胭止这样的人间尤物,一次又一次,从最初的生涩探索到后面的无师自通,从日上正午到日落西山,几欲要胭止昏了过去。
沈诺在她背后紧紧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嘴里出温淳满足的叹息。却听到方才颠鸾倒凤的女子冷漠出声:“你走吧。”
沈诺的理智刹时恢复,这才明白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竟就在这荒郊野外强要了她,她该多恨他?他慌张的想要解释,可怀里的女子已挣出他的怀抱,将破碎的嫁衣紧密的罩在自己身上,一双眼里再也不见欢好时妩媚缠绵,她定定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冷漠重复道:“你走吧!”
他张了张唇,想说些什么却又无从开口,只是墨玉般的眸子里侵染出深而重的哀伤,他将外袍该在她身上,穿好里衣有些窘迫苍忙的骑马离去。
胭止紧握住那件散着兰花香味的白衫,嘴角漫开凉薄的笑,她听到那人低对她道:“我要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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