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广胜伸手拿过来,又是老杜!老杜哭咧咧地在电话里说,没法活了啊胜哥,有关部门要罚款,因为酒店里所有俄罗斯小姐的签证都是旅游的,在这里打工属于严重违法!这一罚,我就倾家荡产了……弄不好我还得去蹲监狱。这还不算,常青领人在我那里白吃白玩了一个多月了,分文没见,还得每月给他五千块钱……胜哥,你说我该怎么办?你救救我。广胜轻轻地挂了电话,谁知道怎么办?我自己还顾不过来呢。也不知道郑经理的霓虹灯做得怎么样了,明天无论如何得去他厂里看看,别再吃赵玉明的批评,老赵快回来了。
老郑这小子挺油的……想着想着,脑子里又浮现出毛娆娆那双雪白的Ru房来……妈的,真来劲!
胜哥,来抱我,来抱我!躺在柔软的席梦思床上的毛娆娆,野猫一样地呼唤,胜哥,我受不了了……哥。广胜站在床下定定地看着毛娆娆张开的大腿,心乱如麻,我能这么干吗?明明,你回答我……胜哥,快,救救我!毛娆娆用双手扒开了自己的隐秘处——轰!广胜的脑子炸了,仿佛有浓浓的鲜血四溅开来。
送毛娆娆上出租车的时候,广胜的脑子还在转着,仿佛吃了过量的瑶头丸,里面空空如也。
这么快就回家了?广胜搞不清楚刚才是在宾馆还是在自己的家里。
电视里,叶启田还在如泣如诉,恬不知耻地唱他的歌:
浪子的心情就像天上闪烁的流星,
浪子的命运就像鼎底蚂蚁的心理,
……
我了解生命的意义,
我想重新来做起,
谁人会了解谁人来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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