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宁轩回到家,我已经做好满桌子饭菜。收拾好心情,我对他做出开心的样子说:“馆长说展会十分成功,要给我这个好同志放三天假!”我走到宁轩身边,手臂缠绕上他的脖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压低声音,接着说:“这三天,我哪也不去,我就在家陪着你!”
他的眼神一变,低下头亲我,低声呢哝着:“雅雅,你勾引我!”
我嘻嘻一笑,松开他,牵着他的手坐到桌前,为他盛好满满一碗饭,看他狼吞虎咽的吃。
我问:“好吃吗?”
他抬起头,看着我,用力一点头,满足的笑着:“雅雅,你做的饭菜,是我这辈子吃得最香最好吃的!”
我心里猛的一酸,眼泪差点就要涌上来。我说:“你就会捡好听的说!甜嘴巴子!”
他放下空碗,伸出手臂过来,抚摸我的脸颊:“我说真的!你要是肯为我做饭,我可以一辈子都不去外面吃!谁也没有你做的好吃!”
我怕自己哭出来,连忙打掉他的手:“真肉麻!就会甜言蜜语,腻歪死了!”
我推开他开始收拾桌子。他按住我的手说:“不要动!我去趟卫生间。这些你不要动,等我方便完以后由我来收拾就好!”
我不耐烦的扫开他:“去吧去吧!真啰嗦!像个老头子!”
他在我鼻尖上轻轻一啄:“那你岂不是我的小老太婆?”
看着宁轩走进卫生间的背影,我鼻子酸得几乎像里面长了山楂树一样。
极力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我将碗筷收拾进水槽里,打开水龙头准备刷碗。宁轩从卫生间里出来,走到我身后,伸开手臂把我包围住。
我以为他要抱我,结果他却把手伸到水槽里,把我的手从碗筷中拉出来,就着水龙头冲着,嘴唇湿湿软软的贴在我的耳朵上,轻声呢哝着说:“以后我来刷碗!”
怔了下,我转头看他,笑兮兮问:“咦?这不是女人干的活?历史不是催眠老百姓说,君子远庖厨吗?你怎么这么主动要求做女人做的事?难道你是传说中的妇女之友?”
宁轩轻啄我嘴唇一下,看着我的眼睛,微笑着说:“我舍不得让你的手去接触洗洁精这类含化学物质的东西。它们和你一样,都是我的宝贝,我要娇惯着你们!”他的眼神那么深邃,除非我不去看他,否则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深深陷落在其中,永生永世都无法自拔。
我扭着脖子回望着他的眼睛,被他带得说起话来也哝侬软软:“你为什么这么会说甜言蜜语?不带这样的!”
他反转过我的身子,与我面对面相拥,额头抵着我的额头,嘴唇轻吻我的鼻尖,柔声的问:“为什么不带这样的?你不喜欢?”
他的声音简直像浸过千百吨的烈性瑃药,撩得我浑身酥麻,脚心发软。
我没骨头一样的偎进他怀里:“喜欢!可是觉得这样太幸福,幸福到不真实,幸福到害怕,幸福到怕闭上眼睛再一睁开,会发现这一切其实并不是真的,只不过是一场美梦而已!”
他收紧手臂,将我紧紧圈在怀中:“如果害怕,那就不要醒好了,就待在这个幸福的美梦里,”他顿住声音,我在他怀里仰起头看向他,他低下头,双唇轻轻覆在我的唇上,绵绵细吻,慢慢厮磨,喃喃的说:“我会为你守护这个梦,一辈子!”
我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心在一片绝望黑暗中,向着叫做宁轩的漩涡里,狠狠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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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我想放纵自己。我挑逗起宁轩的**,他喘息着把我抱到大床上。一翻天昏地暗的巫山**后,我们两人紧紧相拥。
他的手悄悄覆到我胸前,不停揉弄。
他贴在我耳边,声音性感沙哑得有如蛊惑:“雅雅,它长大了!”
我的脸变得火烫,羞得几乎快要出汗。他忽然低下头,在我胸前行口舌之乱。我难以自抑的在他口中低低呻吟。
无法承受接连的相互运动,在理智被**再次吞没之前,我借口说要洗澡,慌忙推开他下了床跑进卫生间。刚刚把牙齿刷过,还没来得及洗洗脸,他就也跟着挤进来,站在我身后,头埋在我颈窝间,濡湿的嘴唇慢慢熨烫在我的肌肤上,双手一刻也不闲着,从胸口一路向下游走下去,不顾我的抗拒闪躲。
我快要耐不住他的撩拨诱惑,低低求他:“宁轩,你别,咱们不能这样,太频繁了!”
他不理我的推柜,呼吸越来越粗沉急促:“频?不!我只觉得远远不够,雅雅,我要不够!”
他扶着我的腰,向前用力。我们变成一个整体。我低低的叫起来,脑子里白茫茫一片,无力思考。
等我的意识从战栗中苏醒时,我已经躺在卧室。到底还是没能洗上澡。我想起过程中在我眩晕之前似乎听到宁轩嘟囔地方太小,有些闷闷的上不来气,于是将我带回卧室,继续奋力嘿咻。
我有些纳闷起来。为什么我们两个脱光衣服后,就总是洗不上澡呢?
我们面对面躺在床上,我摸着他的脸颊,笑话他说:“你真色!饥渴死了!总是想着那件事!”
他抬手覆住我的手,温柔的看着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你就总是想要,也总是要不够!”
一边说,他的另一只手又开始向我身上探来。
我急忙去阻止:“不要!先不要了!不能再来了,求求你,让我歇一歇,我……有点儿疼……”我的声音越来越弱,说到最后时,我想我的脸一定红得可以媲美云长哥哥。
宁轩立刻停住动作,麻利的翻身下床。一会儿以后,他从卫生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
他不顾我的低叫和羞涩,扮开我的腿,用他手里那条温温热热的毛巾,为我仔细擦拭。
我羞得恨不能让自己晕死过去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