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怎么能……”耿镜一边用蛮力把朱允文压到桌上,一边疯狂低叫。知道朱允文被朱棣玷污,和亲眼目睹其欢爱铁证,耿镜在心里承受上还有一定距离。
朱允文浑身发抖,但这次不是怕得,是气得。
朱允文他就不明白,一个两个都这样,动不动就想把他压在身下,他自认浑身上下无一点似女人,虽不魁梧,但也挺拔俊朗,曾也不知多少人夸他玉树临风。
朱棣那疯子瞎了眼,他认了,凭什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来欺侮自己,就因为他让朱棣先为所欲为了吗?
朱允文愤怒到极点,怒火中烧时人的力量是惊人得,他被压上桌子时,手摸抓到了镇纸。
说起这镇纸还是朱棣摆上的,朱允文特瞧着不顺,倒不是朱棣摆的他才不喜,而是因为是纯金打造,造形是一只卧虎,又大又沉,材料俗,造形俗,素来喜爱精巧物件的朱允文怎么会待见呢!早寻思着要丢了,不想被丢前还能派上大用处。
耿镜虽有武功在身,但狂乱中得他心智早迷,倒叫手无缚鸡之力的朱允文打了个头破血流。
一刹时间都似停止了。
朱允文打过了才知后怕,一镇纸下去,怒不可遏得火也消了,紧抓着镇纸,看见血从耿镜额角不停滞的往外冒,他不知所措。
狠狠一镇纸,敲破了耿镜的头,但也把他的理智敲回来了,看看衣裳不整的朱允文,他懊悔不已。自己骂燕贼是禽兽,但如今自己此番作为又与禽兽何异,自厌下,愣在那里任鲜血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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