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的打坐依然已经是谢安必不可少的功课了,不知名的玉佩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它总是能让谢安的打坐的质量很高,而且对环境的要求不高,不管是什么样的环境,只要是谢安想要入定,玉佩就可以让谢安入定,而且是高质量的入定。
所以就算昨天张文天说今天有人可能会在临安书院难为自己,可是打坐谢安已经是完成的很好,早上带着自己的东西就去临安书院报道了。
临安书院的报道只有几天一天,如果你错过了今天一天,不管是谁举荐你的,你都不可能再进入临安书院学习了。这就是临安书院的霸气和底气,没有人敢说什么。
所以今天大家都回去临安书院,不过虽然临安书院这么有名,但是今天报道的人也不会超过百三个,因为书院要的是质量,不是数量。
昨天张文天说有人要刁难自己,谢安实在想不出来是谁,自己得罪的人如果真的有的话,那么只有谢家了。但是如果谢家有人要刁难自己,昨天见到谢晋南的时候,叔父不会不告诉自己的啊。
还有一个,如果说是得罪的话,那么只能是柳小姐和她的父亲柳明之了。可是当时退婚是他们说的,现在他们还要刁难自己,也太不是东西了,所以想了想谢安还是不明白,张文天口中的刁难是什么。
今日的刁难的话,谢安想了想最有效就是在去临安书院的路上来拖延自己,让自己去不了临安书院,这样就是对自己最大的刁难了。
一路上谢安真的很小心,担心有人不让自己去书院报道,可是眼看就要走到临安书院了,也没有人跳出来为难自己,谢安不免松了一口气。
临安书院建立在距离西湖不远的地方,或许是为了意境吧,格局自然是不用多说,古朴异常,但是美轮美奂。这是十分矛盾的,已经是古朴了,何来美轮美奂。
但是见过临安书院之后,谢安算是明白了,那就是雅致,一种细节上的雅致,一种文人的雅致nAd1(
临安书院只有一个门,并没有什么后门和侧门之分,其实这是不符合现在建筑格局的,但是临安书院就是独具一格。
没有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临安书院也没有解释过,不过大家已经习惯了。
今日报道的人很多,临安书院会核对每一个人的身份,正确无误之后方可入院。
“各位有礼,学生谢安。”
“你就是谢正气。”
“谢正气?”谢安有些诧异,自己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外号,谢安拱手说道:“先生说笑了。”
在这里审核前来报道学院的先生有三个,那个说谢安是谢正气的人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另一个先生就开口说道:“这可不是说笑,那正气歌杭州城里现在恐怕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
“那是学生偶然得到的。”谢安急忙说道,这东西虽然是自己写的,可是又不是自己写的,而且自己现在的年纪,想要写出这些东西也不太符合实际,所以只能用这个当借口了。
本来大家都是排队的,你审核完进去之后,就该后面的人了。可是到谢安这里,先生反而是不着急让他过了,后面的人也是好奇起来。
当听到是谢安之后,大家都是侧目看着,因为正气歌在谢安在三封观闭关不出的时候,已经是引起了轰动了。
“我不管是不是你小子写的,你能得到它就是缘分,只是不知道你小子的正气如何。”一个先生对谢安问道。
听到这句话,谢安心头一阵,莫非这就是刁难。可是这是临安书院的先生啊,谁能请的动他们来刁难自己,谢家不行,柳家也不行。
但是这句话不回答也不行,谢安说道:“养nAd2(”
“养?”不光是三位先生,就算是后面的人都是皱着眉头,这养字何解啊。
不过那个提问的先生反而是哈哈大笑道:“好一个养字。”
看来这先生就是随便问问,不是故意刁难自己,但是既然张文天说了有人想要刁难自己,谢安的心理就是放不下啊。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谢安现在不怕你出来刁难,就怕不知道那人准备什么时候,什么情况下出来,这就让人有些郁闷了。
“进去吧,北区三舍。”一位先生给了谢安一个腰牌说道,这是他在临安书院的住宿房间,也是他进入临安书院的凭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