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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野蛟戏傲鸟 > 第九章

第九章

焕琴生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是笔好买卖。他听见过那些人谈那个警长,说他身高八尺的,说他单手扼死老虎的,说他能文能武,表面是山贼实际上是当年清王朝一个将军后代的。那曾经被请到政府里唱戏的说,那男人原来也没有三头六臂,十分魁梧英俊,是男人中的男人。戏园子里本就是乱,三句就说上荤话了,说他是烟花街最红头牌雪婥儿的相好,那雪婥儿头天对他还摆些架子,同他睡过一次之后便心甘情愿跟着他,可见是个男人中的男人。还有的说他做山贼时,真金白银藏了一山洞子。

这些都不是重要的,焕琴生知道那警长意味着什么,你看路上那些趾高气昂的军爷全都是那个警长的手下。若是做了他的人,那可真是天官赐福。

更何况,他师父那老东西吃也靠他,喝也靠他,抽大烟都靠他。指不定会把他给了哪个老头,他若是靠上了这个军爷,那老头恐怕再也不敢招惹他。

焕琴生脑袋里盘算着,却摆着架子缓缓开口:“什么事?”

顾清瀚微笑:“你若是不记得,那就算了罢。”说完要起身走。

焕琴生连忙起身,一拍脑袋:“哎呀,我想起来了。这些日子太忙了些。你同我到内室说罢。”

顾少爷站直身子:“好。”

俩人到了屋里,那焕琴生见顾少爷不吃他那一套,只好讪讪的给他倒了一杯茶,也不在端着态度,声调一具软了:“顾少爷,你给我介绍了这一笔生意。我本是要好好谢谢你。可是那山贼是什么人,我恐怕他发起脾气来,将我杀死,他还不吃官司。那我岂不是枉死?”

顾清瀚说:“焕老板多虑了,那人虽然山贼出身,并不是十分粗野。况且他喜好男­色­,又没有家庭管着,应当不会娶妻。你就不用受主母的气。”

焕琴生听他这样说还是犹豫道:“我未见过他,他也未必能看得上我。况且他也并不是只好南风,我听说这街上最红的头牌与他相好过……”

顾清瀚一愣,心中顿时涌起种奇异的感觉,只是觉得陌生,一时也无法仔细体会。只是瞧着那在杯子里旋转的茶叶说:“我不是写了个故事给你,外面我都安排好了,你只需照着故事里的说。事成之后,你愿意同他一处,也算是我做了回好人。你若是不愿意,就拿上我的银子走人。他还犯不上同一个戏子较真……至于同谁相好……许是你听错了人吧……”

焕琴生本就是个演戏的人,一个故事根本不在话下。他点头:“那好吧,只是顾少爷万不要同我师父说,不然这钱也被他吃大烟去了。”又问:“那顾少爷什么时候引见我见警长呢?”

顾清瀚见他应允,就站起了身子:“如果这几日解决了手头的事情,月中就会来。你好好看看那个故事,只有一样,以后谁人问你,你都不许同他说这一段事情。”

焕琴生点头应允:“顾少爷若是做成这件事,是对我有恩。我不会恩当仇报的,只是你也不说定日子,难道是叫我白白等着么?”

顾少爷明白他的意思,从怀里拿出本是想疏通郑邴宽的银票:“这些就当是这些日子让你在家不登台的报酬。”

焕琴生接了,好不快活。点头说:“知道了,谢谢爷”

顾少爷心想都说戏子无义,许是真的。

第九章

顾清瀚跑了一天,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小丁子买好了果品酒­肉­却见顾少爷正走出来,那脸上分明带着些落寞。见他拿着果品也说了句不用了,带回家吧。

厅堂里头,顾夫人坐在当中,顾庆坤同林月圆坐在两边。林月圆哭红了双眼,顾夫人正在安慰她。看见顾清瀚回来了,林月圆急急的问:“清翰哥哥,有我哥哥的消息了吗?”

顾清瀚将手洗了洗:“我也正要问你,你一点都不知道你哥哥的消息吗?”

林月圆知道他这么说便是没有消息了,眼圈又红了:“真是没有,他头一天还去报社,突然就有兵到我家说人犯了法,再去找就没人了。”

顾清瀚也落了座,坐在林月圆旁边:“他在报纸上写了什么这么严重?”

顾庆坤接口:“还不是些政府敛财,土匪当官的事情。”

顾清瀚举起的筷子一停:“这不是脑袋生疮吗!胡闹,简直是找死!”

林月圆擦眼泪:“他哪里有错!那政府就是这样。可怜我爹爹已经不再了,不然定会一枪崩了那个郑邴宽!”

顾清瀚见惹哭了她,心下也觉得十分难受,只得劝他:“你放心,我自会打通了上下的关系。就是你哥哥被抓住也不会有事情。大不了我偷送你们出城去。”

林月圆也是豪爽的­性­格,听见顾清瀚这样说,一头扎到他怀里哇的哭出来。别说顾庆坤顿时绿了脸,就连顾夫人同丫头婆子们都愣住了。

顾清瀚当下也十分尴尬,但看她哭得楚楚可怜,也值得抚摸她的头发安慰:“好了不要哭了。”

顾庆坤当下也没有心情吃饭了,有心拂袖而去却也不敢。顾夫人轻咳了一下:“好了好了,月圆不要担心,既然清瀚同你保证了,你哥哥就不会有事情。快吃点饭,早点睡去吧。这里不是那个什么府,你可以放心的住下。”

林月圆也觉得自己失态,结果丫头的帕子,擦了脸。勉强咽下些饭菜。

众人都没有在言语,一顿饭吃的各种滋味。

又过了两天,顾清瀚照例在铺子同家两处照顾。正在铺子里算账,看见那带着高牙帽子的老黑往门里走进来:“顾爷生意好啊!”

掌柜的连忙让他做了:“军爷是想裁布还是做件新衣裳?”

顾清瀚从柜里出来:“你去忙别人吧,这里我来。”

老黑见掌柜的走了,放低声音说:“顾爷,我们当家的请你过去一趟。”

顾清瀚也放低声音:“找到了?”

老黑点头。

顾清瀚出了口气,对掌柜的说出去半刻,便同老黑出了屋子,小丁子正送饭来,看见了问:“少爷哪里去?”

顾少爷说了有事,又叫他们不必等着吃饭,小丁子想跟着,被顾少爷一个眼神给唬住了,只得端了饭回去同掌柜吃。

车子在警局没有停,一直开到穆鲲的家门口。顾少爷下了车,门口的守卫敬了一个礼。看着很是滑稽。顾少爷顾不得作评价,匆匆的往里面走。

到了屋里,看见穆鲲山大王样坐在椅子上,那个衣衫破烂被绑住的在地上的人,不是林日照还是谁。

顾清瀚瞧见那俊美绅士的林日照被糟践成这副叫花子样,气的眉毛一立,冲着穆鲲嚷:“你绑着他做什么?快把他放开!”

林日照听见了顾少爷的声音,马上回头看,眼里的激动一闪而过,接着便是委屈和耻辱,把脸拧回去,似乎是在逃避被顾少爷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穆鲲挥挥手:“解开。”

顾清瀚跟上去,看见他衣服也都是口子,脸上又脏又有破皮,不由放高了声音:“你打他做什么!”

穆鲲冷笑道:“谁打他了?为了救他,二皮子还同那老头的人­干­了一仗。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林日照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谁稀罕你救我!我就是要被郑炳宽抓住,我亲口问问他我说的是不是事实!”

气的顾少爷上手就是一巴掌,打在脸上,他也算是半个练过武的人,虽然放下多年了,力道还是很大,一个巴掌打的林少爷扭过的脸红肿一片。

顾清瀚手心发麻,他指着林日照说道:“你真当这政府的门是给你开的?你父母在时他都不放在眼里了,你现在同他闹,不是找死吗?你死了你妹妹怎么办?若不是那天我去带她出来。现在恐怕她早就成了那老头的五姨太了!”

林日照挨了他一个嘴巴,心里的委屈也爆发了:“我为了什么才那么做!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我的心意!”

穆鲲走过来:“你的心思我明白!不过老子告诉你,想也白想。他早是我的人了!你若是还惦记着,就算郑邴宽想放过你,老子这关你也过不了!”

顾清瀚听他这么说,气的满脸通红:“你滚出去!有你什么事。”

那山大王看着林日照的时候还是一脸的杀气,被那顾少爷一骂竟然却换了一副笑脸:“我这不是为了你担心!”

林日照瞧见,心下当即明白了。原来他俩早就是一对,只是瞒得紧罢了,这么一想心下更加的委屈,他那日之所以失控也是因为那土匪将顾清瀚强行拉走,才惹得他想出这样的办法,殊不知道人家早就是连理枝并蒂花开了。

顾少爷瞧他眼神涣散,又恼又气,伸手拉他起来:“看你这副样子!快去洗洗­干­净!”

穆鲲招手:“去给他洗­干­净,换身衣服。”

顾清瀚接着说:“你这里有没有伤药?他看不了大夫,我看他也没有什么大碍,给他上些药吧。”

穆鲲瞧了下:“这也算是伤口?用点草灰堵上就成了!”

顾清瀚那凤眼一瞪,那土匪马上改口:“草灰哪里­干­净,我说笑的,去买点药,要最好的伤药。”

林日照被拎起来,似乎没有了魂魄,任人把他带下去洗净疗伤了。

穆鲲瞧见人都走了,马上粘到顾少爷身边,小孩讨赏一样说:“找了好几日,他原来是藏在我那山脚下,那地方偶尔李振还去打食,也没有什么人烟。这些日子估计是给饿的出来觅食,被老头的巡逻队看见,中途让我的人给劫了。只说是土匪­干­的,那老头嘴上不说,心里恐怕也起疑了。”

顾清瀚瞧他:“果然你同郑老头有牵连,那日的绑票也是你们合伙的吧!”

穆鲲嘿嘿一笑:“本来老子想­干­完那一票就走人,宁当­鸡­头不当凤尾,给人家卖命哪比得上自在为王,只不过……不是遇见了你么。”

顾清瀚脸一红:“同遇见我有什么关系!”

那山贼瞧见他红了脸,心里像吃了蜜一样,连忙凑过来:“媳­妇­儿,你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顾清瀚知道他又想着那些事,连忙把他一推:“那老头用你,本就是想做炮灰,你当他真器重你?你还是收拾东西赶紧走人吧!”

穆鲲眼睛一亮:“你肯同我一起走?”

顾清瀚一推他:“你做梦!”

穆鲲缠过来撕咬他的耳垂:“你不肯走,我自然要留在你身边。宝贝,我的心里除了你再也容不得下一个人。你在不给我就要逼死我了……”

说完还用那硬挺的地方,狠狠的往顾少爷的下身一撞。顾少爷让他弄得身上也热了,呼吸也重了,嘴里还胡乱的说:“你先等等,我们商量如何把林日照送出去……唔”

的被那土匪擒了满口,那土匪的味道已经逐渐熟悉。像是把身子燃起来的火苗,顾少爷也亲的头晕脑胀,再也分不清时候,衣服被胡乱的掀开,里面已经知道爱抚滋味的两颗红果悄悄站起,被穆鲲揉捏一气,软了的腰身同硬了的欲望一齐被握住。顾清瀚等那山贼终于松开他的口时,气喘吁吁的说:“不能在这里……他们进来……”

那山贼轻笑了一下:“都依你”便一把扛起他来,往里屋去了。

一进屋,穆鲲就迫不及待的扯开他的衣服,瞧了他雪白的身子,当下就硬实了,抱着他从脑袋亲到脚趾,亲到那孽根处,瞧见他的东西,心里满是喜欢,也不多想,一口咬在嘴里,舌头嘴­唇­一齐上,弄的顾少爷分不清东西找不到南北,嘴里只有哎呦哎呦嗯嗯啊啊的叫声,叫的那土匪骨子都酥了,真真是个尤物,只教了他两次,就越发的撩人了。那雪白的身子被蹭的粉红,逼得那土匪爱的恨不得吃了算了。亲到后|­茓­,瞧着那处红透抽搐,又上嘴亲,羞得顾少爷用手臂挡住脸,声音带着八分哭腔:“我……还没有洗过……你别用嘴弄……”

那土匪被那声音弄的半分理智都没有了:“我的心肝,我的­肉­!有了你老子这辈子值得了!”

急忙拿了从烟花街里买来的香膏,挖了大块往里面涂抹,待他松软了些,就急急往里面顶,顶的那少爷眼泪从眼角里噼里啪啦的往下掉,那山贼凑上去舔的时候,顾清瀚终于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两人身子体液都交缠在一处。倒像是个连体儿,呼吸血液都融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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