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清见来人是寒箫白,施了礼,笑道:“劳烦先生记挂,托先生的福,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又道:“清儿正要出去走走,不知先生可愿陪同?”
寒箫白有些担心的看着钟离清仍旧有些苍白的脸色,道:“只是你的身子……”
钟离清淡笑道:“无妨。借这个机会,也好出去透透气,不然自己的身子没养好,反倒闷坏了。”
一旁的小云见此,拿了一件新的织锦皮毛披风,为钟离清系上,担心她受凉。而后,小云扶着钟离清,寒箫白与她们一同向后花园走去。
想到寒箫白与白惜墨是有交情的,钟离清淡淡地问道:“先生应该已经见过白楼主了,他的伤势如何了?”
寒箫白道:“大夫说是无妨,不过至少要修养一个月,才会痊愈。”
钟离清苦笑,道:“是我不好,拖累了他。”
寒箫白安慰道:“这是命中注定的,你不必埋怨自己。”
顿了顿,寒箫白又说道:“昨日的事情,我差不多都知道了。”
钟离清微愣了一下,轻声对身边的小云说道:“小云,我觉得手有些凉了,你去帮我把那个镶金的手炉找出来,我好用它暖暖手。”
小云福了一礼,道了声“是”,就退下了。
寒箫白与钟离清继续向前走着,过了一会儿,钟离清淡淡地说道:“我知道白惜墨的身世并不简单。”
“小姐是昨日发现的吗?”寒箫白叹了口气,问道。
钟离清笑笑,道:“其实很早之前就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昨天的事情让我确信了这个想法。”
寒箫白开口说道:“本来一直在犹豫要怎样和你启齿,现在开来,你已经能够猜出个大概了。”
钟离清笑道:“先生准备告诉我了吗?”
寒箫白踌躇了一会儿,苦笑道:“或许由他亲自告诉你会更好,只是……”顿了顿,寒箫白说道:“白惜墨这个名字是假的……”
钟离清没有太多的惊讶,似乎是早就料到了一般。
寒箫白继续说道:“他,复姓百里。”
在听到“百里”这个姓氏的时候,钟离清的身子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世间上敢以百里为姓氏的没有几个人,因为,这是……前朝皇族的姓氏……
“是吗?”钟离清淡淡地应道,仿佛刚刚这个姓氏并没有带给她太大的震撼。
但是,寒箫白知道,以钟离清的聪慧,她一定猜到了,只是她的心中还有侥幸,便狠心开口:“你猜的没有错,他就是前朝的遗孤……”
钟离清的身子好像是被定住了,过了许久,她才缓缓开口:“先生为什么要告诉我呢?”她转身看向寒箫白,瞳孔的深处闪现着浓浓地悲凉和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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