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喝止他:“打住!学的什么冯巩,拍的什么马屁?我听着咋那么别扭?最烦一个男人想我了,多恶心。更何况,你既然想我,这都几天了?才打电话?”
那龚秉也算不要脸了:“我不是不想找你,是不敢找你,怕您事情多,我这点小事哪敢来麻烦您?”
武阳当然知道,这小子这些天发现自己不举之后,肯定是到处去找人治疗,结果找不到病根,自然又不得不回来求自己了。他是以真元切入了经脉,断了他的情*欲之根,他怎么可能治疗得好,那些只相信表症的医生又怎么可能查得出来?先前对付严国新,他也是这么干的。
“小子,你也别啰嗦了,你这病我能治。但是你呢,得给我提供点消息,只要你认真做好事,我保你最快在十个月内痊愈!”
龚秉傻眼了:“大哥啊,不能啊,这样的日子别说十个月,就算是一天我都受不了了。”
武阳冷笑,这个日期他可不是瞎说的,他跟白薇起码还得在这个城市呆够十个月,到时候他就要上大学去了,这段时期,他不安Сhā个棋子在那孟飞的身边,那怎么能行。
“如果你觉得一天都受不了,那你就一辈子受煎熬吧。”
龚秉思忖良久,无奈地道:“大哥,大哥,我听你的,你要干啥我就干啥,只是杀人的事我不擅长……”
武阳笑:“那出卖人咋样?”
龚秉嗫嚅:“能不出卖孟飞哥么?风险比较大啊。”
武阳冷笑:“那出卖我咋样?风险会不会小点?”
龚秉无语了,他知道自己碰上了个狠角色:“大哥,那你说咋办,偶就咋办呗。”
“也没啥,给我盯紧孟飞,如果他手下 ...
(的人要对我薇姐有什么行动,你必须得提前通知我,也不必打电话,响一声就挂了,我就明白了。”
龚秉倒没想到事情这么简单,觉得武阳完全是杀鸡用牛刀啊,为这么点小时犯得着让自己受这么大的罪么:“大哥啊,这点小事,我顺手就帮你办了,那个,如果可以,你可不可以让我变成半太监?就是偶尔行,偶尔不行的那种,这完全死机的状况,我的那些马子会蹬了我的。”
武阳很认真地帮他出了个主意:“如果你不想被她们蹬了,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大哥,您说您说。”
武阳:“你先把她们给蹬了。”
龚秉:“我xx你个oo”当然,以上他只能暗自腹诽,当然,他算是明白了,这武阳,是吃定他了。
现在他还真不敢让武阳出事了,如果他真出事了,那自己岂不是一辈子成了太监了?
龚秉喃喃自语:“要命啊,咋就碰上这么个克星了呢?本人虽然长得帅点,你也没必要在人群中一眼就相中了我吧,跟我同去的那几个,哪个不比我混得好,为什么非要是我呢,小子,我诅咒你出门被车撞死,做*爱得马上风,吃饭也会被噎死,嗯,加个条件,在你治好我之后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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