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楼下的两名保镖面面相觑,下巴都差点直接掉地下。他们这次被上了一课,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武阳只跟赵旭点了点头,然后直接推开黄金贵的卧室房门。
黄金贵这次又躺在了病床上,不过精神比上次要好一些,他嘿嘿一笑:“没想到兄弟你这么看重我,来得这么急,不过我外面的那些饭桶,你下手没多重吧?”
“放心,死不了,也残不了。”
“那就好。”
武阳掀开黄金贵的被子,看到他身上又覆盖上了一层褐色的鳞片,不由皱起了眉头:咋回事呢?
但不管怎么样,现在控制住黄金贵的病情是第一选择。
他有过上一次的经验,这次依葫芦画瓢,大约耗费了一个小时,很快就让黄金贵身上的蛊毒退了回去。
上一次赵旭没在现场,这一次亲自见识到武阳的神奇医术和海量的真元,他不由目瞪口呆:“小武,你真没有古武的背景么?”
“是啊,就是练练气功,可能云山空气好,灵气充足呗。”武阳打起了马虎眼。
这么严重的蛊毒,甚至说是不治之症也丝毫不为过,但到了武阳这,可说是手到病除,黄金贵从床上跳了下来,虽然身体还有点虚弱,但是人已经没有了先前的委顿。
武阳却还很不开心,因为他失算了,差点害黄金贵丢了性命,如果不是黄金贵自己见机得早赶回来,他真是很有可能死在云山的。
其实黄金贵一点都没有怪武阳的意思,在他看来,武阳完全没不要自责,一切都是他自己的命,因此看武阳不开心,他就开解说:“兄弟 ...
(,你不必自责,蓝筝已经死了,这事怎么能怪你呢?要怪只能怪我和蓝筝今生缘份已尽!”
说到这,黄金贵的眼中也闪过了一丝悲戚。
听到这,武阳突然抬头说:“不可能!如果蓝筝死了,那你绝对活不了。可是如果蓝筝没死,你怎么可能到了云山反而会引发蛊毒呢?这事真是有点蹊跷啊,难道蛊毒已经有了变异?”
黄金贵听武阳这么说,重又燃起了希望。见黄金贵目光炯然地看着自己,武阳明白他所想的,却又叹息说:“现在事情变得有些诡异,这样吧,我先想办法将你完全治愈再说,看来上次开的方子还要用起来,要想痊愈,就必须把蛊虫彻底引诱出来,上次我方子里的五毒血、白马骚、雪蟾蜍这些东西,都是为了引出蛊虫的。”
黄金贵点了点头:“行!现在我基本恢复了,我自己去找这些药物,就不劳烦老哥了。”
赵旭说:“雪蟾蜍昆仑才有,我上次已经派人打听到了,这个东西,就让我来帮你取吧。”
要说这赵旭还真够哥们的,别小看这个雪蟾蜍,在武阳看来,这个东西是这些药物中最难找到的。因此当他听到赵旭主动请缨要找雪蟾蜍,不由多看了赵旭一眼,心中觉得这老小子人还不错,值得结交。
此事告一段落,黄金贵说:“兄弟,我不在这段时间,你是不是惹上麻烦了?”
“是有点,不过没什么,很快就可以搞定了。”对他,武阳倒不讳言。他知道这事一定是赵旭告诉黄金贵的。
黄金贵眼中爆闪出一丝戾色:“滕长光,这家伙看来是舒泰日子过得太久了,不想好好活了。不过,我想,如果要杀滕长光,估计以兄弟你的身手,根本就用不着我来Сhā手吧。但是你没动手,说明你不想杀他,而是想用一种更合理的方法弄死他,是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能帮上一点忙了。”
武阳没想到黄金贵会这么说,看得出也是发自内心的,几乎每个方面都替自己想到了。但他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了一句:“贵哥,你跟滕长光的关系如何?”
黄金贵没料到武阳会突然有此一问,难道说他还没有彻底信任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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