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蓉儿一听,脸色大变,她记得不久前,她与父亲一起出行也是在这种情形下父亲被杀,抑压于心底的往事一涌而出,徐蓉儿不禁抱着杜碧云大哭起来。
南宫烈微色不变,将银两全部交出,道:“大哥,我们回徐家村探亲,请高抬贵手。”南宫烈拿出的银两,却是100两黄金。
南宫烈行走江湖,知道银两是个好东西,只要有银两,便能吃好住好!他可不愿露宿荒山,任凭蚊子虫儿嘶咬!他练武虽刻苦,但怎样说也是山庄少主,自幼当然是吃得喝辣!
那人收了银子,笑道:“还挺有钱的呢,好吧,放你们过去.”南宫烈驱着马车继续前进!
离云阳山远了,杜碧云不禁问道:“烈哥哥,银子都给他们了,那以后我们怎办?继续吃马肉吗?”
南宫烈笑道:“不急,他们收了银子,也没福消受。”
杜碧云不明,但他却对南宫烈极之信任。这种感觉她曾几何时也趁遇过,本能告诉她,眼前的男人,与数年前自己遇到的男人一样,绝对可靠。
来到徐家村,徐家村并不大,只有百来户人口,村外耕地有不少已荒废,只有少许男人及老弱之人在耕种,却不见一名年轻女子!
“姥姥。”徐蓉儿向一老妇扑去。那老妇正在挖着地瓜,见一小女孩扑来,脸上的泪水便不断涌出。
“蓉儿。”老妇哭着一手抱着徐蓉儿,手臂有力,便如不懂水性之人在河中抓住条根救命草一般。
婆孙两拥哭了良久!那老妇见两青年望着自己,便道:“蓉儿,这两位是……”徐蓉儿道:“这两位便是烈哥哥及云姐姐,是他们将我送回来的。父亲…父亲…”说到这,蓉儿不禁失声痛哭。
那老妇一听,望了望南宫烈,南宫烈叹了口气,道:“蓉儿的父亲已被山贼所杀!”那老妇一听,再次失声痛哭。
当晚,二人便在老妇家住落,这老妇姓阮,除了儿子及蓉儿外已没任何亲人。她的家极之简陋,除了基本的生活器具外已一无所有!
杜碧云便将她所知的事一一告诉阮婆婆,阮婆婆婆听着,泪水又不断涌出。南宫烈一声不响,待杜碧云说完,他道:“阮婆婆,邪道门的事,能不能详细地告诉我?”
阮婆婆擦干眼泪,道:“事情经过我也不是很清楚,那邪道门,据说是九色旗总旗主的弟弟,听人说,那人与总旗主闹翻了,便来到我们云阳山,占山为王,附近13条村子都归他管,连官老爷都不敢管。”
南宫烈道:“这村子虽小,但怎么不见一年轻女孩?”
阮婆婆道:“还不是因为邪道门所干的坏事!他们过一段日子便到各村收钱,还将各村的年轻女子抓到山上玩弄,10天或半个月才放下山,每个被他们抓上山的女子回来后要么寻死,要么整天抑郁寡欢!想逃吧,如果被抓住肯定被杀,所以村民都将闺女藏好,就怕那些狗贼……”她盯着杜碧云,道:“这位小姑娘表面看似是12、13岁,但实质已成年了吧,也要留个心眼!”南宫烈暗赞阮婆婆细心!
当晚,三人便在阮婆婆家住下!深夜,月色明亮,南宫烈提剑外出,只是还没走到门口,杜碧云已走了过来,道:“烈哥哥,你要小心一点!”南宫烈惊道:“云妹,你怎知我要云干什么?”杜碧云笑道:“我就是觉得你会这样,因为你与我之前与你提过的毕哥哥太相似了。”南宫烈微微一笑,心中却一酸,这是他从没有过的感觉?是嫉妒吗?
南宫烈笑道:“云妹,你在此好好照看蓉儿及阮婆婆,我很快便回来。”杜碧云用力地点点头!南宫烈走出房子,施展轻功朝云阳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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