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圈椅中的林子默,思前想后的说出一大堆没有营养的话道:“应该入监的就入监,应该流放的就流放,应该杀头的就杀头。至于相关人犯的家私,统统地是应该进行抄家,清点,然后再上报。我们带上人马这就去细细地查抄刘老虎的家产。”
坐在椅子上面没有起身的赵文轩,徐徐地放下茶盏,反问道:“兄长,用不着这么着急吧?”
早已经从圈椅上起身的林子默,话中有话的笑道:“赶快,我还急着去发财了。”
没有再废话的赵文轩,急忙起身就随林子默是离开了府衙,直奔军营而去。他们点好了两百人马,就再一次奔向了刘老虎在桂平城的全部产业。虽然已经被停业,被查封,还有两兄弟的亲信下手带人看守,但是丝毫没有消减林子默急于查抄的念头。
第一站,他已然选择了刘老虎的大宅,而主要的目的还是想翻找出账本和相关官吏来往的书信。至于银钱,古董,字画等等,自己还真是放在了第二位。林子默是相信有了那一些东西,才能清楚的知道府衙门内哪一些人收过刘老虎的好处,而哪一些人又是他的眼线和内鬼。
撕开大门上的封条的他们,直接就闯入了进去。除了一部分人守在外围以外,其余人都是按部就班的对刘老虎家进行了一次地毯式的抄家。坐在外院椅子上的林子默,再三叮嘱心腹下属去翻找自己需要的东西,而赵文轩是亲自带上军中文书对查抄的物件进行清点和登记。
实际上,刘老虎同一些官吏,大户,三六九等人物之间的账目,书信等等重要的东西早就已经落入到番子们的手里。至于他们如何得到,那就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毕竟吃这一碗饭的人对于查找重要的东西可是非常的专业。不敢直接查看的各级番子,直接是报给了他们的皇帝主子朱见深,要不然林子默是不会那么容易的的得到脱身,轻发和信任。
感觉到ρi股是坐得有一点儿疼的林子默,活动筋骨的走到赵文轩的面前,瞧见都是他们兄弟的心腹,毫不掩饰的直截了当道:“文轩,有看中的东西没?要是有,就拿去便是,不用登记在册那么麻烦。”
监督查抄了一阵子的赵文轩,还真没有看见一件入的自己法眼的物件,便纳闷道:“说来也奇怪。按照常理,刘老虎家总应该有一点儿稀奇的东西算做是镇宅之宝,但是我就真没有瞧见一件稍微好的。这里所查抄出来的大小物件儿不但都是一些很平常的身外之物,而且折合成现银的总数也不大。”
林子默是知道刘老虎是大老粗,自是不喜欢字画和瓷器之类,定然是最喜欢的东西还是黄白之物,地契,房契等等最直接的身外物,而没有发急的他,大胆猜测道:“别着急,慢慢来。文雅的东西定然会没有多少,而银子之类的东西应该会不少的。”
摇了一下头的赵文轩,和盘托出自己内心所想道:“说不一定,刘老虎只是某人布置在桂平城的一颗棋子。他的主要作用就是替幕后之人聚敛钱财和收买人心,然后再呈交上去没有花销完的多余银两。实际上,落在他手里面的东西,恐怕就不会太多了。”
他这一说,真是提醒了林子默。他立即想起刘老虎既给自己送来五千两黄金,那可是等同于五万两白银,又给自己送来他人的人头一事。林子默是察觉出刘老虎很有可能是收得多的同时,而花销出去的银钱也不会在少数,使得积存下来的钱财就变得不多。刘老虎所干的营生,少不得保护伞,要不然早就容不下他在桂平城内胡作非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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