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哭泣不止的采星,还是不得不被采莲和彩月强行的拉出了门外。不想放弃的她是没有吵吵不休的为自己辩白,而是选择双膝跪在房门外,期盼奇迹那一刻的发生。站在门外的彩月,很是不满她的这种带有自残意味的手段来逼自己主人改变心意。要不是站在彩月旁边的采莲心慈,并且及时的阻止,恐怕采星粉嫩的小脸上早就留下了不少手掌印。没有打成她的彩月,还是叫来四名小丫鬟,生拉硬拽的把她给拉走了。
坐在屋子内的杨梦棋,拉住楚寒露的双手,微笑道:“你和相公的事情,还是不要太着急,切勿耍小性子。我的妹妹长得如此可爱,早晚都能和我们的相公花好月圆。你要相信这天底下没有不馋鱼的猫,所以还是要有一点儿耐心。”
大大咧咧的楚寒露,不是弱智,更不是脑残,基本明白了她的意思问道:“早晚是多久呢?难不成,要我等到七老八十?即便我有那一个耐心,可不知道我是否有那么长的命。”
杨梦棋是会心一笑,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道:“小妮子,你今年才十四岁,还怕没有机会?”
摸了摸鼻子的楚寒露,不方便再说下去,毕竟话已经到了相当羞人的地步。看见天色已经不早的杨梦棋,催促她是早一些回房休息。送走了楚丫头的她,没有让其她人跟随,而是独自一个人去寻找林子默。虽然采星的事小,但是夫妻之间仍旧还需要沟通一下,解除心中的芥蒂,避免带来不必要的误会和隔阂。
坐在书房的林子默是闭着双眼,双手的大拇指是轻轻地揉着自己的太阳茓。推开门的杨梦棋,注意到屋子内只点了一根蜡烛,虽然不明亮,但还是能够看清楚自己相公那一张俊美的面庞。站在门口是停留了半分钟的她,徐徐地向他走了过去。
听见熟悉脚步声的林子默,没有睁开双眼,便知道是杨梦棋道:“你怎么来了?”
距离自己相公只有一步距离的杨梦棋,站在其身后是亲自替他揉起了太阳茓,而没有提及采星之事道:“奴家知道相公既要为家事又要为公事,十分的操劳。”
背靠在椅子上面的林子默,一边享受她的按摩,一边无奈的笑道:“谁让我是一家之主呢?”
“奴家看得出那一个丫头是情真意切,真心不愿意你。”双手很有规律和节奏的杨梦棋,力度拿捏的非常好道:“相公是否暗地里再赏她一些银钱?”
睁开双眼的林子默是伸出左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左手背道:“你已经安排的很好了。为夫要是再赏给她一些银子,恐怕就会让她觉得你这一个大夫人处理的不够公平。此事说来说去,还是我害了她。不过,事已至此,也就只得这么办了。”
走到他面前的杨梦棋,不认可自己相公的说法道:“相公,没有错,而错就错在这无意间的闯入。那日,要是没有采月和采莲这两个丫鬟在场,恐怕事情就发展不到如今的地步。坛子的口好封,而人的嘴不好封。奴家不能让相公背负上一个好色的坏名声,所以不得不牺牲她。
林子默是把她拉入到自己的怀中,深感她事事都为自己着想道:“娘子,贤惠。”
坐在她双腿上面的杨梦棋,两只手勾住他的脖子,轻轻地摇了一下脑袋道:“平心而论,奴家这事做的确实不厚道。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虽然我完全相信相公的话,但是楚丫头,彩月和采莲就不会那么去想。我们后宅的上上下下,恐怕没有几人是安分守己的。在他们的内心里面,想得最多的事情,恐怕就是如何在我们当主子的面前挣表现和捞好处了。再者,就是欺凌旁人和弱小,排除异己,打击报复……”
双手环抱住她腰身的林子默是早就知道有“后院争权夺利”一说,而自己的后院自然不能幸免和例外,于是奖励性啄了一口,她那薄薄地双唇,意味深长道:“娘子,实在是幸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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