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公公突然又跪下,失声痛哭般抱着锦姒大腿:“主子,主子,你不能不要奴才啊,奴才伺候您长大,没有人比奴才了解您啊...”
锦姒无奈轻轻扶起溪公公,暗叹这古人的膝盖真硬,哐哐哐的跪都还有力气哭,拿衣袖擦了擦溪公公脸上泪痕:“没事没事,公公别伤心,锦姒不会丢下你的,锦姒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只要,你不背叛nAd1(”她恨极了那种被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这个看起来只为了留在自己身边却那么卑微的人,她会珍惜。
溪公公惊愕地看着锦姒,主子似乎变得...善良了,温柔了....只是也冷血了。。
锦姒浅浅轻笑,撕掉刚刚为溪公公擦眼泪的衣袖部位,就算穿越她的洁癖也是这样严重:“溪爷爷只要不伤害锦姒,锦姒会一直保护你的。”哪怕我死,也会保护想要保护我的人。锦姒在心里加了一句。这是一个杀手的逻辑,所爱之物倾尽所有去护,所恨之物用尽一切去屠。
锦姒整理了一下衣袍,残损的衣角丝毫没有影响她清雅的风韵:“现在可以告诉本殿,本殿的夫侍们是什么人了吧?”
溪公公半弯着身子,谦顺低语,他对现在的主子充满了敬重,也只有这样的人值得他敬重:“这所有的君侍,都是殿下自个儿挑了带回来的啊,奴才哪儿能知道?”
锦姒莹白的纤手紧紧攥着一支玉笔,力道大到似乎快要捏碎它,这个九皇女真是蠢,什么人都不知道还敢带回家。
合上疲惫的眸,冷静下来,微微抬眸,勾出一抹娇艳的笑:“溪公公,摆上家宴,通知厨房里的人,在傍晚时分,本殿要一个体面的家宴,绝不允许丢了府中的面子。”
溪公公虔敬的一甩拂尘:“是,奴才遵旨。”
溪公公顿了顿,鞠了鞠身子:“不知殿下要通知哪些君侍?”
锦姒拿着玉尖子轻轻刮着指甲:“自然是全部,是家宴,就要叫上所有人,溪公公也来吧nAd2(”【ps:玉尖子是像牙签一样用来掏指甲里面的灰用的】
溪公公半弯身子:“谢主子。”
锦姒微微皱眉偏头沉思:“溪爷爷,以后叫我姒儿就好。”这个老人值得信任,至少他眼中的信任与尊敬是真的,只要是对她锦姒真的人,她就可以毫无保留的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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