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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声中,安毅惊醒,视野内是那熟悉的灰黑屋梁,那有什么艳色,下身湿漉漉地感觉传来,回想起梦中情景,虽不真切,但这可是在佛的领地,真是罪过,安毅奔去后山深处的一汪碧潭,洗去污垢,这才回到八方殿里,跪拜在慈悲的菩萨像前。
因是第一次,安毅不知,那只是成年后的自然梦遗而已,男孩降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会有这么一天,就像那彤彤烈日总会以势不可挡之势登上半空一样不可阻止。
这,算不得是对佛的亵渎。
早课后,清远一观晨阳神色,隐约便猜出了何事。
“净悟,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是,弟子记住了”,声音如当头棒喝,晨阳从苦恼悔恨中猛然惊醒。
只是独处禅房,安毅发现那一抹艳红色总是在他梦里飘过,勾引着他走向“歧途”,每每醒来便是一身冷汗,下意识便摸向下身有无湿漉漉之物。
这等煎熬不是晨阳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变可以摆脱得了的,十几年的佛念佛心也没有太大的功用,只有绝对的清静才能摆脱心中的凡念。
自此日起,晨阳面佛思过后,再不回起居禅房,顿身山林寒潭中,一打坐,便是一夜。
如春华者,候秋实焉。
如此化解心魔也不知未来将结何等的果,清远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没有更好的办法,只长叹一声,掩身离去。
忘仙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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