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一听沈君昊的话,神色各异(雁回第162章 忧心内容)
沈君昊并没多做解释,只是请县令把五人分开囚禁,再命他们供出白芍的所在无论他们愿不愿意说,都要把他们的反应记下
眼下他并不的他们在大牢能翻出什么花样,反而怕那个白芍会带着儿子披麻戴孝出来喊冤虽然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县令不一定愿意当昏官,而事情只要一宣扬开,云沈两家都脱不了干系因此他首先要做的是把她找出来就算是她藏得很好,没人知道她在哪里,也要让她没机会当众“喊冤”
综合前前后后的各种讯息,他已经大体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他相信死在大牢的程大真是从江南来的,因为口音,习惯以及对真正的程大的了解不是随便能装出来的(雁回162章节)而他也确实在黔州有宅子,有女人,否则一旦有人追查,很容易找出破绽♀一整个骗局,细细计量,竟然有九分是真的,因此才能用剩下的一成假把所有人骗得团团转
纵观整件事,有人用三年以上的时间“造”出了这么个程大,难道只是为了拖垮云家?这一次,如果没有云居雁在其中一力阻止,恐怕云家即便不会衰败,也会元气大伤但同样的,三年并不是三天,而程大在永州的花销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有人”狠下血本只为对付偏居永州的云家吗?
回到客栈,沈君昊独自坐在桌前,心情异常沉重,因为他意识到,云家可能是受了他的连累
自从他知道自己并非命中带克,而是被家里的某人针对他一直十分小心可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和云居雁还没成亲,那人却在三年前就开始算计云家了云家固然是百年世家云居雁的嫁妆亦十分丰厚,但以他郡王府嫡长孙的身份,这是起码的条件而他不可能不娶妻,因此对方不应该特别针对云家除非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原因
下午,沈君昊在忐忑与沉重中去了茗香居≡从觉得是自己连累了云家,他更加想见云居雁,因为他知道程大只是一个开始,而那人从来都是不达目标不罢休的,且手段会一次比一次狠辣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茶楼人来人往但云居雁始终没有出现直至夕阳西下,沈君昊才等来张泰,告诉他云居雁不方便出门,有什么事可以由他转告
即便知道张泰是云居雁信任的人,但这样的事也不能经由第三者转述让张泰离开后,他认真思量起了提早成婚的可行性只是他们成亲后,那人就会放过云家吗?再说成亲的日子已经订下,他要用什么理由改变婚期?最重要的,他觉得自己必须与她说明白,否则他良心不安可转念再想想她胆子再大,也只是一介女流,听到这样的事她会不会因为害怕,转而又想悔婚
事到如今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想要这桩婚事,还是厌恶与她成亲(雁回162章节)对她同样也是十分矛盾他一直觉得自己明明是讨厌她的,可她却能让他坐立难安,眼巴巴地在茶楼等了一下午,甚至他因为她的一句话,偷偷去了云家与她见面若是在以前,他是绝不会做如此危险的事的
眼见着太阳已经落下,沈君昊命小二拿来笔墨,写了一封信让长顺交给云辅
待他回到客栈,县衙的人已经送来了那五人的口供与他猜想得差不多,他们或为了表忠诚,不愿说出白芍的住处,或为了保命,把地址说得清清楚楚的从表面上,每个人的反应都在情理之中,并不能清楚地判断到底谁才是逼死程大的人
小半个时辰后,长顺回来了,带回了云辅的口信,让沈君昊明日上午去泰清居见他
第二天一早,沈君昊收了纨绔公子的吊儿郎当涅,正正经经地站在云辅面前行礼
云辅眯着眼睛打量他他已经从县令那里知道了衙门发生的事说实在话,他私心上觉得沈君昊本人是配不上云居雁的如今他却有了一些不同的看法
“你脸上的伤,可看过大夫了?”云辅沉声问他状似关心他,实则是要他解释因为永州城人人都在说,他受伤是因为云平昭看不惯未来女婿的浪荡不羁,这才找人教训他
沈君昊决定来见云辅,早就预料到了自己会被盘问他避重就轻地说:“只是小伤,与人有些误会罢了待到过些日子伤好了,也就过去了,毕竟只是极小的事”他在告诉云辅,有些事越解释只会越糟糕,置之不理反而能让人很快淡忘
云辅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不悦地说:“你不是很忙吗?今日怎么有空了?”
“老太爷恕罪我知道您是关心晚辈,但有些事我必须弄清楚了才能来见您”沈君昊试图把话题引向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