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伊于野天生手劲儿大,不如说她是有备而来,针对自己。还有那句话,什么意思?难道是陈姿与伊于野有间隙,一进来就得罪了她?
坐在墙根,熙童盖住脸,仔仔细细地想,这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伊于野犯得着吗。
就在这个时候,铃声大作,吓得熙童赶紧把手机拿出来,邵阳两个字在眼睛里跳来跳去。她把手机抓在手心里,一想到早上的情况,现在她就不想见到邵阳,连声音都不想听。
如果能换个时间、地点、人物和穿着,不要那么暧昧地出现,也许她还能鼓足勇气走到刑嘉航面前,问他你怎么能把我忘记?
电话响了一会儿,就挂断了。
不想见邵阳,是因为她在迁怒他。可是邵阳也不知道邵平会带刑嘉航来,这关他什么事情呢?如果不是这么一出,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刑嘉航原来可以真真实实地站在她面前,已经干干净净地将她忘记。
小黄拿着药盒过来,满面疑惑地问她:“怎么了?”
熙童舒了一口气,答不出来为什么。
只觉得骤然寂静了许多。
到了晚上,熙童突然之间发起高烧来,小黄找的那两片儿药显然没什么作用。
一想到明天自己有一场戏,熙童决定也不拖了,直接吊瓶水来得比较快。
小黄也准备陪熙童去。可是告假的时候,那名三十多岁的女上司皱眉:“你是她的私人助理,拿了两份工资吗?”
这话说得熙童很不好意思,她将小黄按住,自己一个人打车到医院,拖着发晕的身子楼上楼下地跑。
等输上液了,她瘫软在椅子上只觉得口干舌燥,再一摸,一嘴干皮。
一个人输液十分无聊,熙童又一夜没有睡好,迷迷糊糊地眼皮直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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