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童只是摇头,她没有,真的没有。可是为什么,那编造的一切还那么有鼻子有眼,说因为她的关系才让对方的前任女友自杀未遂。他们明明在英国过得很好。
她心中早已五味陈杂,但是仍旧庆幸,那个时候刑嘉航不在国内,看不到这些是是非非。
熙童打完针,夜色已经很深了,药性让她在车上靠在窗旁昏昏欲睡,整个人歪到车门旁,额头轻轻地叩在车窗上。
她意识蒙眬地揉了揉有点痛的额头,继续睡去。
不多一会儿,熙童就觉得额头被温暖的东西垫住,舒服到让人不想睁开眼睛。等她睡了,车就停在一旁,车里开着暖气,烘得人全身骨头都酥了。
邵阳靠在窗外,双手Сhā在口袋中,黑暗里一身米白色的毛衣亮得耀眼,呼吸萦绕的雾气,就在唇旁。
一切不太真实,就像梦一样,就像她给他最后一次打电话,也是透过玻璃窗,望着在楼上的他,求他:“求你……能不能不要再出现那样的新闻?”那些关于她与刑嘉航的一切……
邵阳同意了,电话挂断,身影消失,如同那年融化的雪……不知不觉地消失殆尽。
熙童望着他,还有他身上那件灰色的大衣,带着清淡的茶香。
“醒了?”邵阳转过头,同电话的另一端说了几句,将电话挂上。
熙童连忙坐起来整理了一下,等邵阳坐进来时,将大衣还给他:“你打电话?”
邵阳有些冻僵了,挂断的时候第一下没挂上,话筒里还传来:“美国那边突然有个问题要解决……”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