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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兽人之鼠来宝 > 第八章求婚大作战(四)

第八章求婚大作战(四)

当白七拉开中央树屋诊疗室的门口时,只见一团泡水海绵杵在诊间门口。泡水团子低垂著头,身上的水珠顺著毛皮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在脚边积了一滩浅浅的水洼。走廊上惨白的灯光闪烁的照在泡水团子的身上,忽明忽暗地分外骇人。

白七被眼前的画面给吓退了一步,随即敛了心神,愤瞒的说:「傻子,还不进来把自己弄乾。」

「七叔~」泡水团子甩著湿透的身体,蹒跚的走进了明亮诊疗室,还没来得及进入诊疗间。湿淋淋的身体,一颤一颤地搞得到处都是水花,看得白七心头无名火直窜,伸出爪子揪住泡水团子奄奄的耳朵,冷冷的说:「小子如果你不把水都给我擦乾了…我就去请你的心头­肉­再到牢里过过夜。」

「不要不要~我马上收拾!」泡水团子甩了甩身上的水花,答答跑去扫具柜拿用具,经过白七身边时,再次溅得白七满头满脸。

满脸是水的白七狠狠地瞪了泡水团子一眼,冷哼一声後,走向一旁诊疗间,舒服地坐进柔软的靠背椅,一面拿毛巾擦脸,一面用手在抽屉里摸索之前藏的木质烟斗。

半眯著眼,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四下张望了下,确认敌人没有出现,快速放入烟丝,点燃,灵动的火舌一下从底部窜了上来,诊疗间瞬间充满了烟草的香气。白七满意的用颤抖的手,拿起烟斗…正要放进口中好好品味的时候…一只大爪子一把抢过烟斗,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自己的口中。

「你你你───你怎麽会在这里?」白七诧异的看著嘴里刁著烟斗的半鼠人。

「呼-这烟草真次。」半鼠人认真的表示,拉了一张板凳,半靠著墙悠哉的坐了下来。

「还不是你…把所有的烟草都没收了…我犯得著抽这麽次的烟吗?」白七小声的嘀咕。

半鼠人冷哼一声,没有答话,继续悠哉的抽著烟,一面盯著浑身不自在的白七看。

终於受不了的白七悄悄蹭到半鼠人的身旁,谄媚地说:「给我抽两口吧?好不?」

半鼠人轻轻吐了一口烟在白七的面上,坏笑著说:「自己闻吧!我这人就是大方,这口气绝对不止两口。」

「可恶的家伙…我一定要在晚餐里下巴豆…」敢怒不敢言的白七小声的呢喃。

「……我听到了……」半鼠人温柔的说。

收拾残局完毕的泡水团子,也就是我们悲情的、受尽折磨的、苦情男主角-席靖,还没踏入诊间,就听到白七风一样奔向窗边,伴随著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七叔这是怎麽了?」不理会发神经的白七,席靖带著满头疑问,走进诊间,沉默的坐在椅子上。

「小子,你是怎麽了!今天怎麽这麽没有­精­神?」半鼠人看著垂头丧气的席靖有些不习惯。

随後进来的白七故作悲伤的说:「是啊!我看你一定是病的很重。」

「你们怎麽知道?」席靖嗓音沙哑地宛如被刀子刮过一样,连自己听了都皱起了眉头。

白七带上一副银边眼镜,严肃的说:「因为你这次居然不是直接冲进诊间,叫我赶快把感冒药交出来。」白七笑开了脸,提起席靖风风火火的­性­子,跟席钟一个样,老是匆匆的跑进诊间,要白七赶快开药,跟抢劫似的。

说到这里白七还配合的摆出一副被抢举手投降的样子。往事历历,令在场的老鼠不觉莞尔,连一向冷淡的半鼠人脸上也泛起淡淡的笑意。

鬼灵­精­怪的白七看著终於露出浅笑的席靖,也不禁感到欣慰。这孩子是自己从小看大的什麽­性­子会不清楚吗?不过幸好…幸好没有真的下狠手,一切都还来得及。白七下意识的看向半鼠人,发现半鼠人也在看他,似乎也在想著同样一件事,心头又再一次被触动了。

回过神来白七轻轻嗓子说:「好了!好了!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席靖用手的指了一下胸口的位子:「七叔,我心痛。」

「心痛?这下严重了!我们要做彻底的身体检查…」白七明知席靖的『心痛』应该跟『心脏痛』无关还促狭的说,引来半鼠人一顿白眼。

随即正经的说:「跟七叔说说是怎麽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只要一想到安德要离开鼠来宝,我的心就痛的受不了。就像用刀子戳进去一样,好难受。」说著说著,头垂得更低了,再配上泪眼汪汪的神情,十足十的可怜样。

「安德?他要离开?那你不会把他留下来?」这回轮到白七诧异了。

「有啊!所以我向他求婚…」席靖叨叨絮絮地把这些天的遭遇跟白七还有半鼠人说了说。只见面前的两位从一开始的憋笑到後来索­性­放开怀的大笑。

「哈哈!我说你呀!唉呦!我的桑那呀~也太…倒楣了吧!」白七差点笑岔了气。

「七叔!我是很认真的!」席靖又气又脑地看著白七。

「好好好…听我说…」

--

晚餐过後,安德一蹦一跳地去享受昨天刚买的桧木大澡盆,席靖则神神秘秘地跑回房间,小心翼翼地锁上门。

在确认浴室里已经响起了水声,才从带袋子里拿出白七给的红酒,抱著酒瓶憨憨地直笑。席靖想起白七刚刚跟他讲的话…

「安德一定是因为你不是人类才不跟你结婚的,所以你得先变成|人类。」白七胸有成竹的说。

「我…我不知道该怎麽变成|人类啊?」席靖苦恼的问。

「啧啧!孩子,你难道没发现每次你只要喝一点点酒,白老鼠就会很紧张吗?那是因为你每次都喝醉了,不知道自己每次喝酒就会变成|人类…。」白七意有所指的说。

席靖握紧了拳头,嘴角咧开一个大大地笑容说:「嘿嘿!在安德出来前,我先喝一杯红酒…然後再跟他告白…。」

席靖捏著鼻子,仰头灌下一大口,热辣辣的酒­精­瞬间从嘴里滑过,呛的他直咳。

「小靖?你怎麽了吗?」安德正舒舒服服的泡在澡盆里,白­嫩­­嫩­地小腿一晃一晃的,丝毫不知道门外的大野狼正在变身。

「咳!咳!没事!」席靖半眯著眼感觉到灼热的酒­精­顺著食道向下蔓延,逐渐来到身体四肢。他一面看著镜子里的自己,一面在混沌的脑袋里,复习白七教他的绵绵情话。

果不其然,大约喝下酒後一分钟,席靖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不大对,似乎有种麻麻热热的感觉在全身流窜,撜个过程大约持续的一分多钟。

席靖猛地抬头望向房里的大镜子,惊见一个赤条条的少年,正带著惊讶的表情呆站在镜子前:「这…这是我吗?」他开心的动了动手腕,发现爪子被一双白­嫩­­嫩­的手给取代。他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英挺的脸孔,相较於安德那种清秀的型的长相,席靖觉得自己的脸更有男子气概。

手指从脸颊滑过,席靖瞪大了两眼,带著既期待又怕受伤害的语气说:「哇!真的没有毛耶…呸…这是什麽头发吗?」视线来到的被风扬起的金­色­长发,发丝四散在嘴边旁边,害的席靖连吃了好几口头发。

「不过我的身材真不错…」席靖满意的转了转,有些失落的摸摸光溜溜地ρi股,遗憾的说:「没有尾巴了!真是可惜!」一面回想著跟安德勾尾巴的情景。

一阵冷锋吹过,席靖打了个哆索:「呃…有点冷…」兴冲冲的跑去安德的衣柜里拎了几件衣服出来试穿。

收拾妥当後,在回到镜子前,开心地摸摸头发拉拉衣服,活脱脱回到幼鼠时期。此时,浴室里头的水声已经停止了,看样子安德似乎要出来了。席靖开始觉得有些紧张,两颊热热辣辣地,慌乱地在房间里直打转,几度忘了该怎麽呼吸。

手里纂著的小纸片,已经被他的手汗给浸湿,他咽了咽口水,在心头默默演练一遍求婚的场景:等安德出来後就跪下来跟他说…什麽来著…我怎麽给忘了…他又再度拿出纸片看了一片,跟他说我很喜欢你…跟我结为伴侣吧!再来拿出黑贝壳项鍊…。

结为伴侣!!一看到这句话席靖的脸又不受控制的红了。拿著黑贝壳项鍊的手不停的发颤,项鍊晃动的喀喀直响。他真心觉得跟安德说这些话比他面对大花蛇时还要恐怖一百倍。

不行!我还是在喝一点酒定定心神吧!席靖跑到小桌边又给自己到了杯酒!可惜,一杯酒似乎没有什麽帮助,我们豪气万千的席靖索­性­拎起酒瓶,咚咚咚大灌了三口,一口气就去掉了半瓶。

「嘿嘿!这样子就不怕了…可是头怎麽有点晕啊?」

当安德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只看见一个上衣穿得歪歪扭扭的金发少年,呈大字型躺在白­色­的床上,房里还弥漫著一股红酒的香气。

安德靠近少年的身边,伸手拨开掩住面孔的浏海,看见的是一如往常傻里傻气的脸蛋,心头不由得暖洋洋地。

「呜~」模糊的意识中似乎认出了安德的味道,席靖试图撑开沈重的眼皮说:「安德,不要走!跟我结为伴侣…我会对你很好的!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说著就要将黑贝壳项鍊往安德头上套,可他喝的醉醺醺地看不清,还纳闷的说:「安德你别晃脑袋…我都看不清了…。」

安德促狭的凑近席靖耳边说:「那…我要看脱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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