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是和我
“是,我是苏杨。你是谁啊?”苏杨觉得这人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张昊贤看了一眼苏杨,“我是你姐姐的朋友,是来看你的。”
苏杨一听他是姐姐的朋友,就对他心生了好感,立马缓慢地坐了起来,“是我姐的男朋友吗?那我该叫姐夫了?”前几天,看姐姐魂不守舍的模样,肯定是交男朋友了,不会就是他吧?看着还行,姐姐的眼光不错嘛。
张昊贤是一脸黑线,被苏杨打量的目光,搞得很不舒服,但还是尽量控制住,“你叫我哥哥就行了,还有我不是你姐姐的男朋友 。”看来这臭小子还不知道,姐姐已经结婚了。
苏杨一听他不是姐姐的男朋友,就蔫了,“我有哥哥,不想再要那么多了。”
苏杨是话差点把张昊贤逗笑,但又疑惑,“你有哥哥?那哥哥呢?”怎么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听别人说起过。
苏杨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邻居大哥,可是后来,他上了大学,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
张昊贤挠挠头,这经历怎么这么熟悉啊,“算了,你就叫我的名字好了,我叫张昊贤,你好。”说完还伸出了手,准备和那个臭小子握一下手。
谁知苏杨一听到他的名字,立即激动兴奋起来,“什么,你是昊贤哥哥?”难怪有点眼熟。
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心上划了一下,张昊贤觉得心口微微一痛,傻傻愣在那里。苏杨一把将他抱住,激动的说道,“哥,昊贤哥,我是苏展啊。”
张昊贤感觉浑身血液都在翻涌,苏杨是苏展的话,那么苏旎不就是苏雅吗?这是怎样的孽缘,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让两人兜兜转转又遇到了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进霍麟飞病房的,满脑子都是苏杨兴奋的声音∨昊贤微眯着眼扫了一圈,病房空无一人,正准备离开,竟无意间看到床头摆着一个打开的盒子,里面是一枚别致的玉戒。他轻轻拿起,看到玉戒上刻着的‘旎’字,很显眼∨昊贤心头微微一痛,难道霍麟飞想向苏旎求婚了吗?
霍麟飞在医院四处寻找着苏旎,天黑了也不见人,这叫他很是担心☆后竟在电梯门前的电视频幕里,看到了冯世勋和苏旎结婚的消息,宛若一记晴空霹雳,震得人心神俱碎。
蓝色的豪华跑车在高速路上疾驶而过,车内的男人冷硬的面庞已布满深深的阴霾,幽黯的鹰眸里迸发出寒冷的光。紧紧的禁锢着方向盘的刚硬大手,手背上青筋凸显,泄露了他内心隐忍着的熊熊怒火。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抓过一旁的手机迅速拨了一个号码。
“冯世勋结婚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霍麟飞怒不可歇地低吼道。
电话那头传来助理动听的富有磁性的声音,但有些不明就里的味道,“哦,是张先生说您身体还没有痊愈,不方便出席这类活动,所以没有通知您。不过张先生已经代您出席了冯先生的婚礼,您不必再为。。。。。。。。”
‘啪---’的一声,霍麟飞将手机扔了出去,打在了车窗上,还好车窗钵够结实。助理后面的话,霍麟飞已无暇在听下去。此时他的心已经被那个女人占据得满满的,他只想立刻飞奔到她面前,问句为什么。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她会嫁给别的男人,而且还是病入膏肓的老头。
还有那个张昊贤,他究竟是怎么照顾苏旎的?
真是讽刺!
忙碌了一天的苏旎,看到冯世勋安然入睡才放心离去。有女仆带她回自己的房间休息,在经过冯劭康房间的时候,苏旎汀了脚步,她觉得今天是特殊的日子,有必要去看望一下他。苏旎转过头向女仆询问道:“我可以你们的少爷吗?”她担心太晚了,会不会打扰他。
女仆一秒的怔愣,而后笑道:“当然可以了,您请-----”说着,女仆就打开了房间的门,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好,你先去休息吧。”
女仆弯着腰,等苏旎进了房间,她才抬头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苏旎看着床上那个如同天使一般的男人,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只能深深感叹,让这样一个长得如此完美的男人,终日沉睡不醒,真是暴敛天物啊!
“大概,老天也在嫉妒你的美吧,所以才会这样对你。”苏旎毫无顾忌地坐在了床边,冯劭康的身旁。反正房间里又没有其他人,而且床上的美男也是没有知觉的,这妞就开始放肆起来。
“知道吗?今天你爸爸结婚了,”然后她特地俯下身去,唇对着美男的耳边,幽幽地吐着香气,“是和我。”苏旎没有发觉她在说这3个字的时候,床上的美男眼睑轻微地颤了颤。苏旎继续自说自话,“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不过那都没关系,我和你爸爸也不是真的那种结婚。唉---说起来,很复杂的,你未必能听明白。反正,无论真假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无论你喜不喜欢我,我都会好好照顾你,也会替你照顾好你父亲。不过,说真的,你爸爸可能挨不了几天了,你快点醒来吧,如果你还想见你爸爸最后一面的话,就快点醒来吧。”
苏旎说着说着就伤感起来,她想到了自己和爸爸见最后一面的情景,但一想到在比自己还要脆弱的人面前流泪,有些不妥,就硬是把泪逼了回去,还打趣道:“如果你讨厌我,那也快点醒来吧,醒来就可以把我这个讨厌的女人赶走啊。说实话,我是冲着你爸爸的财产才嫁给他的,他说过,他死后所有的财产都有我继承,你要是再不醒来的话,我很有可能连你的那份也霸占了哦。你不知道,人的胃口都是很大的,欲望也是无止境的。你,还是快点醒来吧?”
第二十七章冯太太?
第二十七章冯太太?
“为什么不能?”霍麟飞满眼的柔情迅速被骇人的阴霾所取代,他现在最不愿听到她的拒绝,哪怕是一个‘不’字,也能激起他心中暴怒的因子,暴怒中的男人,说起话来也是口不择言的,“不想让我这样对你?难不成你想要冯世勋这样对你吗?”说着,他低下头,双唇重新展开更疯狂的追逐。
“霍麟飞----”苏旎生气的又忙不迭的躲着,却让追逐的战场蔓延开来。
玉颈、香肩、锁骨、胸口、、、、、、她躲闪不及,心开始‘嘭嘭’乱跳不已,趁他情迷意乱,放开她手腕的时候,她本能的伸手抵触着他坚实的胸膛,却更加刺激了霍麟飞疯狂的掠夺,双手摩挲她纤细的腰肢还不够,只要是能探测她身体曲线的路径,他都不肯放过。甚至拉开了她的另一个肩带,肆意地吻上她挺俏的峰峦。
苏旎一时又羞又恼,怎么也反抗不了他,只能隐隐的哭泣,白皙的脸颊泛起瑰丽的色泽。看见她面部晶莹的泪水,他的情绪是彻底失控了,所有的理智都抛之脑后。
蓦然,裙摆被他一把掀起,底裤也被无情的撕碎,他的手掌堂而皇之的在她腿间游走。苏旎一阵紧张,蹙紧眉心,陌生而又炙热的热浪一拨拨席卷而来,腹部一阵绞痛,似有什么东西股股的往体外流出,他的手抚摸到她的如泥湿滑,以为她也动了情,嘴角不禁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她抽泣低吟着,整个人像是要昏厥过去。
“霍麟飞,我好难受。”她隐忍低唤着。
他爱怜地含住她滑嫩的耳垂,坏坏地心疼道:“乖,一会儿你就不难受了。”
苏旎一阵轻颤,腹部又是一紧,痛得更厉害了,她拼命推搡着身上的男人,痛苦地叫嚷着:“霍麟飞,你快放了我,我好难受。”
“难受,还让我放了你?放你去找别的男人吗?嗯?”他被她的话气疯了,一边质问着,一边大力的撕扯衬衫的扣子,脱下自己的西装,决定今夜就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苏旎放声哭喊道:“霍麟飞,你混蛋,快放了我。”
哪知,霍麟飞邪邪一笑,更加肆意妄为的用刚劲修长的手指,缓缓伸进了她敏感的私密花园,轻轻摩挲着。苏旎惊恐万分,体内快速痉挛着,顿时,腹部又是一阵难耐的绞痛,美丽的额头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由于涂了腮红的缘故,他看不到她惨白的脸。
这时候的苏旎突然想到了张昊贤,不禁委屈的大哭起来,“昊贤哥,救我-------”小时候被人欺负,都是张昊贤帮她出气的,这次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救她。
一句‘昊贤哥’将霍麟飞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无论多么强烈的欲望都在瞬间冻结成了北极的冰川。霍麟飞俊逸的面庞变得阴冷严寒,他无情地抽回自己的手,再狠狠扼制住她白玉般的粉颈。其实他是在和自己置气,对她,他手上根本就舍不得用力。满腹的疑问还未问出口,他竟意外的发现,她白皙的玉颈上有斑斑血迹,全身的毛孔急剧收缩着,松开手,他发现自己满手鲜血,还有她身上洁白的婚纱,也满是刺目的红。
“怎,怎么会,这样?”霍麟飞一时懵了,他可是什么都还没有做啊?“苏旎,你怎么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惊慌失措了。
苏旎又羞又恼地撑起上半身,他伸手想帮她,却被她气愤的推开,“你走开。”对于他的侵犯,她是心有余悸的。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撞开,张昊贤一脸寒气的大步走了进来,他眼眸黯然,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苏旎身上刺目的红,刺痛了他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昊贤捏紧铁拳,暗暗咬牙,全身肌肉都紧绷着,“混蛋,你对苏旎做了什么?”说完抬腿就是狠狠一脚,将毫不设防的霍麟飞踢出了几米开外。
顾不了其他,张昊贤脱下外套裹住苏旎,抱起她就朝医疗室奔去。
苏旎一晃神,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张昊贤也是这样,抱着满身是血的她,在医院的走廊里狂奔着找医生。现在他焦急的表情和当年如出一辙,一点也没有变,苏旎感到心里暖暖的,不自觉地,头靠向他伟岸的肩头,“昊贤哥,我好痛啊。”
张昊贤喉头一紧,“哪里痛啊?嗯?”没有反应?低头一看,她好像是昏了过去。他本能地加快了脚步,低沉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医生-----”
这边,霍麟飞早已吩咐了管家,做好了准备。
经过家庭医生的检查,苏旎并没有大碍,那满目的赤红,不过是一些经血罢了。得知这个消息,霍麟飞总算松了口气,身上的负罪感也轻了些。但同时,满腹的疑问也悠然而生,张昊贤为什么还在这里?他和苏旎的关系?苏旎为什么会喊着他的名字?
张昊贤明白了苏旎是怎么一回事,刚才她是痛经,痛得昏了过去。从小她就有很严重的痛经现象,每个月的那几天,她都会痛得在床上直打滚♀一点,让张昊贤甚是怜惜。
斜睨了眼身旁冷峻自负的男人,张昊贤心里乱作一团麻。
“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要伤害她。”这话听起来像是对朋友的忠告,却又有点警告的意味。
霍麟飞微敛深眸,深不可测的目光紧紧凝定他,“你和苏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你应该明白她不是你可以染指的。”
张昊贤剑眉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半自嘲的笑,“是啊,人家现在可是冯太太了。”言下之意,你霍麟飞也一样不可以去招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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