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苏旎会害怕见到陈靳梵,他抱着她,她就一直在他怀里使劲儿挣扎着,“求求你,我不要见陈靳梵。”他们当初说好的,她是不会出卖他的。
“为什么怕见他?”说着,他就将她塞进了车里。
她就更慌乱了,连忙抓住他帮她扣安全带的手,“我真的不想去。”
他俯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竟心疼得紧,一低头就攫住了那粉嫩的蜜唇,冰冰凉凉,香香甜甜的,他只是轻微地吸允了一下,小女人便安静了下来,趁机给她扣好安全带,他有些不舍地离开她的唇,走到车子的另一边,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小女人羞涩地低着头,脸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模样看上去煞是诱人,他坏坏地将唇凑到她的耳边问道:“那天晚上主动来找我的那个女人真的是你吗?”他的唇几乎要贴到她耳朵了,温热的气息惹得耳部一阵酥麻,那酥麻的感觉又迅速传遍全身,惹得她浑身一哆嗦,他得意地笑了,“呵呵,那天企图引诱我的胆子到哪里去了?”笑着伸手发动了车子,两眼直视着前方,只是那笑容里有她看不见的哀伤。
“我没有。”她红着脸辩驳。
“那上一次你来南亚的那个夜晚呢?”他就是不肯放过她,“最后为什么要逃?”
她被问住了,难道要她说她以为那个男人是张昊贤吗?天哪,她做不到。
“苏旎,你知道我在失明的时候都想些什么吗?”他睨了她一眼问道。
苏旎没有啃声,他自顾自地接着说道:“那时我想,若是老天能让我重见光明的话,我一定要仔细地看遍你的全身,一定要好好地和你重温那个夜……”
“求你,别再说了。”苏旎连忙缩起身子,双手抱头,捂紧了自己的耳朵。她不要听,不要再听他的那些动人的情话,她不要让自己沉沦,以前是那些世俗的门第观念,让她不敢去爱,现在她更加失去了爱的资格,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样惩罚她。
“好,我不说了,那你能告诉我,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吗?”到了码头,他踩下刹车扭转过身子,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锐利的光芒,定定地凝视着她脸上蒙眼纱布,雪白的纱布将她的小脸衬得更加粉嫩可爱。
苏旎故作镇静地摇摇头,“没什么啊,过两天就好了。”
霍麟飞深深看了她一眼,微微蹙起了眉,却没再说什么,只推门下了车,抱起苏旎朝游艇上走去。
豪华的游艇以破竹之势劈开平静的海面,乘风破浪,如离弦的箭向远方飞射出去。霍麟飞紧拥着苏旎在艇舱宽大的沙发上坐下,苏旎紧张得都快不能呼吸了,她怯怯地对身边的男人小声问道:“我们能不能不要靠这么近?你不觉得热啊?”
霍麟飞神情一滞,然后眼眸一亮,唇在她耳边哈着气,“我就喜欢这样的热!”苏旎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低低的笑了,“我先打个电话。”他决定不再逗她,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熟悉的号码,“再过十分钟到栖梦园来,我想知道你刚才要对我说什么。”
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水岸上的景物很眼熟,霍麟飞神色一凛,看了眼苏旎,还好她现在暂时看不见,否则肯定会吓坏她的,游艇靠岸的位置正是栖梦园里的凝玉湖,这个湖竟然和海是相通的,是苏旎曾经遭遇黄金蟒的地方。当然从那以后,霍麟飞就命人将那黄金蟒挪归了自然。
霍麟飞依然抱着苏旎下了船,一路上抱着她进到别墅,走到陈靳梵面前,开口第一句就是,“苏旎眼睛到底怎么回事?”
老远就看见霍麟飞抱着一个女人上了岸,不用想也知道那女人是谁,陈靳梵当时就慌了,有点死刑犯上断头台的感觉,随着霍麟飞一步步向他走来,他似乎也看见自己离断头台越来越近了。
“说,到底怎么回事?”霍麟飞怕惊吓到身边的小女人,声音依旧平缓,陈靳梵却还是从中听出了震怒。
陈靳梵看了眼苏旎,最后目光定格在霍麟飞面无表情的俊脸上,深邃的眼眸里那燃烧着的两簇火焰,使他两腿发软,心里翻腾着复杂的情绪,“我能和你单独谈谈吗?”他终是鼓起勇气开口了。
霍麟飞深深看着陈靳梵,点了点头。
不知道两人去了哪里,也不知道两人在聊些什么,直到女仆过来询问苏旎是不是要上楼休息,她才知道时间已经很晚了,可是他们还没有回来,她真怕陈靳梵招架不住会对他说出实情。
女仆非常尽责地将苏旎带到了楼上的主卧,虽说她眼睛看不见,但她的感觉还是非抽敏的,一进门那熟悉的感觉就扑面而来,苏旎定定的站在门口,那天霍麟飞领她第一次踏进这个房间的场景还清晰的历历在目,他温暖的笑容,迷人的眼眸,一切的一切都恍如隔世。
领她进门的女仆见苏旎站在门口不走了,便好心的提醒道:“少夫人是要先洗漱吗?”霍麟飞临走前交代过仆人们要照顾好少夫人,于是在仆人们的眼里苏旎就是他们的少夫人了。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你先下去休息吧。”听着女仆们一口一个‘少夫人’的叫着,她的心都快碎了,她和他的缘分如此浅薄,她怕被幸福绊住了脚,到时候会割舍不下。
“可是……”女仆为难了,女主人眼睛看不见,还要赶她走,可是霍先生再三吩咐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女主人。
“我真的没事!”苏旎非常肯定地说道。
“请先让我扶你躺倒床上吧?”
“不用了,真的!”我自己能行的。
主人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女仆只好退出了卧室。
苏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她能感觉得到这里和以前是一模一样的,什么东西都没有变过,空气中飘散着熟悉的清香,淡淡地。苏旎一步步如眼能视路似的走到床边,缓缓地坐了下来,双手抚摸到柔软的丝被,她知道这还是那床天鹅绒的蚕丝被,以上好的天鹅绒为面料做的被套,被子里填充的是精选蚕丝,柔软细滑又清爽。
苏旎伸手摸索着,想掀开被子上床,岂料手不小心碰到到床头的低柜上什么东西,‘哐当’一声那东西倒了,苏旎慌忙伸手去摸,竟是一个长方形的小瓶子,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是她上次住这里时用的保湿乳液,她平时是不用这些的,这个还是上次霍麟飞拿给她的,说是妮梅雅最新定制的高级保养品,让她试试效果,苏旎凭着感觉拧开了瓶盖,那极淡的桃花香慢慢散开来,惹人心醉。原来这里的东西真的和以前一模一样,没有人动过,本该放在梳妆台上的乳液,上次她用完顺手放在了床头柜上,没想到现在它竟然还在这儿。
她又将精致的小瓶放回了原处,然后掀开被子上床,床很柔软,苏旎躺下就完全陷入了舒适的被褥中,远远看就像是一个娇小的婴孩,被褥上全是他身上的薄荷香,叫苏旎深深的沉沦,难道她走后,他就一直睡在这张床上?
霍麟飞回到栖梦园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他手握着门把犹豫了一下才推门而入,漆黑的房间里,他的眸光异常闪亮,像是闪耀着璀璨光芒的稀有黑钻。此时他像是败下阵来的雄狮,颓废又狼狈,看着躺在柔软大床上的,软被轻覆,勾勒出她迷人的体态曲线,他的心就在一阵一阵地狠狠抽痛着。
下午他揪住陈靳梵,本想问问他,她的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却没想到陈靳梵竟给出一个很奇怪的回答,“没事啊,苏小姐的眼睛很好,和从前一样好,我只是用纱布把她眼睛蒙住,不让她看见而已。”
“你是在耍我吗?”他显然不信。
陈靳梵闭了闭眼,然后吐出一口气,“我怎么敢耍你?我说的是真话,虽然……我承认,苏小姐是求我要把她自己的眼角膜,捐出来给你,而且我也答应她了,但是最后我没有那么做,你现在的眼角膜是我花钱从一个病人身上买来的,他得了复杂的先心病,我许诺给他无条件医治好。”
他完全无暇关心自己现在的眼角膜是从哪里来的,令他想不通的是,“那为什么还要把苏旎的眼睛蒙起来,是在和她开玩笑吗?”
陈靳梵没有被他的怒火吓到,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的:“我将计就计把苏小姐的眼睛蒙起来,是不想让她看到自己以后衰老可怕的模样。”
“什么意思?”他有了不好的预感。
陈靳梵深深看着他,“苏小姐和她母亲一样得了那可怕的怪病,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变得和她母亲当年一样。”
直到现在陈靳梵的那番话一直回响在他耳边,久久不散,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一点一点凌迟着他的魂与心〈,他只是觉得痛,钻心的痛,刺骨的痛,痛到麻木,痛到无法呼吸。他完全不敢想象,如果这世界没有了苏旎,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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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冯太太?
第二十七章冯太太?
“为什么不能?”霍麟飞满眼的柔情迅速被骇人的阴霾所取代,他现在最不愿听到她的拒绝,哪怕是一个‘不’字,也能激起他心中暴怒的因子,暴怒中的男人,说起话来也是口不择言的,“不想让我这样对你?难不成你想要冯世勋这样对你吗?”说着,他低下头,双唇重新展开更疯狂的追逐。
“霍麟飞----”苏旎生气的又忙不迭的躲着,却让追逐的战场蔓延开来。
玉颈、香肩、锁骨、胸口、、、、、、她躲闪不及,心开始‘嘭嘭’乱跳不已,趁他情迷意乱,放开她手腕的时候,她本能的伸手抵触着他坚实的胸膛,却更加刺激了霍麟飞疯狂的掠夺,双手摩挲她纤细的腰肢还不够,只要是能探测她身体曲线的路径,他都不肯放过。甚至拉开了她的另一个肩带,肆意地吻上她挺俏的峰峦。
苏旎一时又羞又恼,怎么也反抗不了他,只能隐隐的哭泣,白皙的脸颊泛起瑰丽的色泽。看见她面部晶莹的泪水,他的情绪是彻底失控了,所有的理智都抛之脑后。
蓦然,裙摆被他一把掀起,底裤也被无情的撕碎,他的手掌堂而皇之的在她腿间游走。苏旎一阵紧张,蹙紧眉心,陌生而又炙热的热浪一拨拨席卷而来,腹部一阵绞痛,似有什么东西股股的往体外流出,他的手抚摸到她的如泥湿滑,以为她也动了情,嘴角不禁扬起一抹邪魅的笑。
她抽泣低吟着,整个人像是要昏厥过去。
“霍麟飞,我好难受。”她隐忍低唤着。
他爱怜地含住她滑嫩的耳垂,坏坏地心疼道:“乖,一会儿你就不难受了。”
苏旎一阵轻颤,腹部又是一紧,痛得更厉害了,她拼命推搡着身上的男人,痛苦地叫嚷着:“霍麟飞,你快放了我,我好难受。”
“难受,还让我放了你?放你去找别的男人吗?嗯?”他被她的话气疯了,一边质问着,一边大力的撕扯衬衫的扣子,脱下自己的西装,决定今夜就把她变成自己的女人。
苏旎放声哭喊道:“霍麟飞,你混蛋,快放了我。”
哪知,霍麟飞邪邪一笑,更加肆意妄为的用刚劲修长的手指,缓缓伸进了她敏感的私密花园,轻轻摩挲着。苏旎惊恐万分,体内快速痉挛着,顿时,腹部又是一阵难耐的绞痛,美丽的额头已布满了细细的汗珠,由于涂了腮红的缘故,他看不到她惨白的脸。
这时候的苏旎突然想到了张昊贤,不禁委屈的大哭起来,“昊贤哥,救我-------”小时候被人欺负,都是张昊贤帮她出气的,这次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救她。
一句‘昊贤哥’将霍麟飞打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无论多么强烈的欲望都在瞬间冻结成了北极的冰川。霍麟飞俊逸的面庞变得阴冷严寒,他无情地抽回自己的手,再狠狠扼制住她白玉般的粉颈。其实他是在和自己置气,对她,他手上根本就舍不得用力。满腹的疑问还未问出口,他竟意外的发现,她白皙的玉颈上有斑斑血迹,全身的毛孔急剧收缩着,松开手,他发现自己满手鲜血,还有她身上洁白的婚纱,也满是刺目的红。
“怎,怎么会,这样?”霍麟飞一时懵了,他可是什么都还没有做啊?“苏旎,你怎么了?”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惊慌失措了。
苏旎又羞又恼地撑起上半身,他伸手想帮她,却被她气愤的推开,“你走开。”对于他的侵犯,她是心有余悸的。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撞开,张昊贤一脸寒气的大步走了进来,他眼眸黯然,犹如暴风雨前的天空,苏旎身上刺目的红,刺痛了他的眼,也刺痛了他的心∨昊贤捏紧铁拳,暗暗咬牙,全身肌肉都紧绷着,“混蛋,你对苏旎做了什么?”说完抬腿就是狠狠一脚,将毫不设防的霍麟飞踢出了几米开外。
顾不了其他,张昊贤脱下外套裹住苏旎,抱起她就朝医疗室奔去。
苏旎一晃神,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张昊贤也是这样,抱着满身是血的她,在医院的走廊里狂奔着找医生。现在他焦急的表情和当年如出一辙,一点也没有变,苏旎感到心里暖暖的,不自觉地,头靠向他伟岸的肩头,“昊贤哥,我好痛啊。”
张昊贤喉头一紧,“哪里痛啊?嗯?”没有反应?低头一看,她好像是昏了过去。他本能地加快了脚步,低沉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医生-----”
这边,霍麟飞早已吩咐了管家,做好了准备。
经过家庭医生的检查,苏旎并没有大碍,那满目的赤红,不过是一些经血罢了。得知这个消息,霍麟飞总算松了口气,身上的负罪感也轻了些。但同时,满腹的疑问也悠然而生,张昊贤为什么还在这里?他和苏旎的关系?苏旎为什么会喊着他的名字?
张昊贤明白了苏旎是怎么一回事,刚才她是痛经,痛得昏了过去。从小她就有很严重的痛经现象,每个月的那几天,她都会痛得在床上直打滚♀一点,让张昊贤甚是怜惜。
斜睨了眼身旁冷峻自负的男人,张昊贤心里乱作一团麻。
“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要伤害她。”这话听起来像是对朋友的忠告,却又有点警告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