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蓝寄柔在方文宣的书房里到处跑,两个护院一个堵住门口,一个要来抓她。
她拿着书房里的书乱扔着,方文宣的书房顿时被自己搞的一片狼藉。
方文宣指着抓蓝寄柔的护院说;“一个小书童你都抓不住,你再抓不住他,你也家法伺候。”
那护院一听,开始还没那么狠心,后来他拖着蓝寄柔的一条腿,把她从桌子底下拎出来了。
夫子在一旁劝着方文宣说:“他是无心的,君子不能施暴。”
方文宣说:“夫子说的都对,可着书童是我的家事,如果我今天不教训他我还怎么立威严。”方文宣下定了决心要报复我。
蓝寄柔大喊:“方文宣,你不能打我,你知道我是谁么?你打我你会后悔的。”
方文宣拿着扇子指着她说:“打的就是你,给我狠狠的打。”
就这样蓝寄柔被无情的扔在长椅上,他们对准了她的ρi股,就拿着长棍抡在蓝寄柔的腿和ρi股上。
那一刻蓝寄柔终于明白那些被杖刑的人是多么痛苦,那种感觉不同于老爸老妈打你的小ρi股,而是两个大汉重重的把巴掌宽的棍子抡在你的身后,她觉得自己全身都要碎了,她撕心裂肺的叫着哭着,方文宣却没有任何反应,她的ρi股和大腿顿时火辣辣的像裂开了一样,她哭喊道:“我知错了,放过我吧,不要打我了。”
方文宣依然没动静,那两个大汉相互交谈的,一个问道:“打他几仗?”
另一个说:“少爷没交代,等他喊停再说吧。”
天哪,蓝寄柔现在正处在水深火热的状态,方文宣那里会善罢甘休?她觉得那ρi股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像是一口火盆扣在上面,她后悔了,她后悔来找方文宣,还做了他的书童,她后悔了,她后悔和方文宣结婚,还非要给他买什么蛋糕。
她心里默念:方文宣,你给我记着。
不知打了第多少下,蓝寄柔看见婉儿从远处跑来,她知道自己有救了。
婉儿对两个大汉喊:“你们住手。”护院先是犹豫了一下,却还是继续打,蓝寄柔哎呦哎呦的凄惨的叫着,婉儿心疼的用手挡住落下的棍子,她的手狠狠的挨了一棍子,她惨叫一声‘啊!’
听到吵闹声的方文宣也出来看,看到婉儿手被打伤了,方文宣才喊停的护院。
蓝寄柔忍着痛问趴在长椅上扭着头问:“婉儿你没事吧?”
似乎婉儿伤的不轻,婉儿一只手扶着受伤的手蓝寄柔看见她的手又红又肿,她跪在地上委屈的说:“求少爷不要再打阿贵了。”
蓝寄柔看着婉儿这般为自己,她感动得要命。
后来,她被阿寿他们抬回了佣人房,她趴在床上动也不能动,阿寿伤心的告诉蓝寄柔:“婉儿的手好像骨折了。”
婉儿为了自己手都给打断了,蓝寄柔于心不忍,但是她也伤的不轻,而最危险的是阿福他们要给她上药。
“阿贵,我来给你擦擦,这是婉儿姑娘托人给你带的药膏。”阿福说着就要扒蓝寄柔的裤子。
蓝寄柔大叫:“慢着,别动。”
阿福问:“为什么?上了药好的快。来我看看。”说着阿福又要扒。
蓝寄柔说:“不行,不行。”
阿福问:“你又不是姑娘为什么不行?”
蓝寄柔心里念叨:是啊为什么呢?怎么办?
她说:“我们老家有个规矩,男人不能被男人摸ρi股,否则老婆不会生儿子。”
情急之下她只能这么说。
“我本来也没想生儿子,来没事,我给看看。”蓝寄柔竟然忘记阿福想要做一辈子家丁了。
蓝寄柔说:“不行,我想要儿子。”她夺过药瓶握在手里。
“哦,对,你跟我不一样,你还要跟婉儿姑娘”说到这里,阿福傻兮兮的笑着,他终于放弃了要给蓝寄柔擦药的念头。
蓝寄柔刚才冒了一身冷汗,现在终于松了一口气,而她却发现,阿寿在一边瞪着自己,那犀利的目光简直就像要把蓝寄柔吃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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