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他是男人。”阿七似乎有些生气。
“就是因为他是男人,为了你好,我还是跟方夫人说一声,我们赶快离开吧。”钱公子刚要转身却被阿七拉住:“你不想知道是谁行刺我们的么?”
“我当然想知道,可是你查出什么了?什么都没查出来,而且我不能看你,看你这样堕落下去。”钱公子叹了口气转身离去的时候,阿七又愣住了,他总是控制不了自己,他默默的念叨:“快些离开也好。”
主仆二人去告辞的时候,老夫人一再挽留,可是钱公子去意已决:“我在贵府多有打扰,而且我们也需要赶路去了,钱某再次谢过老夫人。”
“既然钱公子去意已决我也不便挽留,作为方家的贵客,明日我一定要设宴为公子践行。”老夫人道。
“多谢老夫人。”钱公子不好诸多推辞也就应了下来。
“姑爷也得叫来。”老夫人安排宴席名单的时候对站在一旁的元正说到。
“最近也不知怎么了,文宜和齐儿也不来看我了。”说道这里老夫人不免有些伤悲。
“或许他们忙吧。”元正在一边宽慰道。
话说吕栋告诉自己那二品夫人自己将要坐上丞相之位的时候,方文宜和吕栋立马谢绝了所有官员的来往,甚至包括自己那比较烦的弟妹,她时刻在家做好接圣旨的准备,为了避免结党营私的嫌疑,吕栋也极少出门了,两个人就在家等着圣旨的到来,可是却等来了岳母的一封请信。
方文宜拿着信问道:“母亲邀请怎能不去?”
“不去!现在是关键时刻,你母亲并没说信中是为何人践行,如果涉及到朝中的权贵,我那到手的宰相出了什么闪失我可消受不起。”吕栋十分谨慎。
“那怎么办?”方文宜有些失望。
“你代我去吧,带上齐儿,估计老太太看见齐儿就不会生气了。”吕栋还是了解老夫人的。
“那好,这几日我也想母亲了。”方文宣开始收拾些贵重的礼品,作为未来的宰相夫人给人践行可不能寒酸了。
蓝寄柔坐在床上自以为是的想以后阿七离开了自己就不用整日汇报给老夫人阿七做了什么,也不用每天晚上就整理那条‘界限’的时候蓝寄柔很坏的笑了一下,可是笑过之后却有些伤感,跟阿七朝夕相处了一个月,自己还是对阿七有些感情的,蓝寄柔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深沉的书童,他并不像书童,蓝寄柔怀疑过他的身份,可是那些都是没有证据的怀疑,如今这样一个神秘的人物马上就要消失了,蓝寄柔却有些失望,她并没有弄清楚他的身份,这在蓝寄柔看来像是十大悬案一样让人有些沮丧。
当晚方府灯火通明,小吕齐围着桌子乱跑,钱公子坐在主桌,阿七坐在侧桌,而蓝寄柔却只有给侧桌倒酒的份,主桌斟酒的是婉儿,钱公子无时不刻的都在打量着这个心中女神,婉儿那羞答答的眼神永远的刻在钱公子的脑海里,方府的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了,方万鸿正捋着巧士冠上垂下的两根红缨绳扯着嗓子喊:“怎么?方府设宴竟也不叫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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