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文涛早料到吕栋会说这些话,启文涛说:“皇上答应了王爷让她娶蓝寄柔,皇上也说过,只要我们王爷有什么要求他都会答应,我想皇上会理解我们的良苦用心,这不但是对启朝好,也是对丞相好,这你好我好的事情,丞相着怎么还要推辞呢?”
“此话怎讲?”
启文涛抬起了ρi股凑上前去说:“应旭的事情丞相应该知道吧?应旭现在已经在皇上的心里降了级,此次皇上生病也都是让应旭给气得,你想皇上现在每天躺在病榻上,他会想什么?你再想,他若是想在这个时候立个遗嘱什么的,还会考虑刚刚犯错的皇子么?并且两人都没有成家立室,眼下我们王爷就要成亲了,这皇上逼着王爷赶快成婚又代表了什么?先成家后立业!这句话丞相不会没有听说过吧?这件事对丞相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俗话说与人方便与己方便嘛。”
启文涛的一席话,让吕栋犹豫了半晌,最后他说:“好,我和蓝寄柔本来也是认识的,我就认了她这个妹子。”
启文涛拍着手说:“我们王爷很快就要和丞相您成为亲戚了,以后我们可要互相扶持啊。”
丞相点点头,说:“来人呐。”
一个总管跑了上来,丞相从袖口中掏出一把钥匙说:“去把上次波斯人送来的玉石猫眼拿来,我要送给王爷。”
启文涛听了连忙摆手说:“不用,不用,这太破费了。”
丞相笑着说:“蓝寄柔是我的妹子,我这个做哥哥的总得表示一下吧,何况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还说两家话呢?我的东西就是王爷的嘛。”
吕栋很会见风使舵,启文涛也心知肚明,推辞了两次之后,启文涛就带着猫眼石回了王府,把吕栋的话告诉了应丰,应丰说:“很好,棋盘已经摆开了,下面我就要一一斩杀,来一个将军!”
启文涛竖起大拇指说:“开始我还真以为只有我着急,看来你没有忘记王爷的话。”
“文涛,我们受了那么多苦,你以为我会忘记么?我死也不会忘记。”应丰的眼睛里突然出现了从未有过的仇恨,这种眼神让启文涛都吓了一跳
丞相认蓝寄柔做妹妹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皇后的耳朵里,她气得掀翻了桌子,王大人在一旁问道:“妹妹原来这吕栋是我们的人,现在他见风转舵,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皇后摇摇头说:“他能有多少斤两,哥哥我告诉你,应丰比他精明千百倍,我们的对头是应丰而不是那些小鱼小虾,现在应旭刚刚出了事,我们不能有任何动作,现在要做的不是给吕栋颜色看,而是要破坏他们的婚礼,不能让蓝寄柔嫁给应丰,一旦皇子成家了,那他的威胁就更大了。”
“那怎么办?皇上马上就要给应丰选日子了。”
皇后皱着眉头想了想问道:“最近应旭怎么样?”
身边的宫女说:“最近九皇子不怎么吃喝,也很少见他去练兵了。”
“这个傻孩子,越是这个时候约不能松懈。”皇后叹了一口气。
王大人说:“这孩子爱钻牛角尖,他喜欢什么东西都会喜欢到底也不会觉得腻,我记得他小时候爱吃红薯,现在还是爱吃,记得有人说他行军的时候吃了半年的红薯都没有觉得腻,我真怕蓝寄柔嫁给应丰之后他会想不开。”
皇后说:“我的孩子我了解,既然他想不开就不要让他想了,就让他去破坏吧,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蹊跷,自从皇上同意应丰大婚之后,蓝寄柔没有任何表态,而且那天我见她似乎还很不情愿,哥哥,快派人去查探一下蓝寄柔,说不定我们可以从她那里入手。”
王大人说:“好,我这就去办。”说完便回府派了几个高手去刺探麟王府了。
这晚,麟王府冷得吓人,尤其是蓝寄柔住的地方,都没什么闲人,有的只是三只队伍,不停地走来走去,这种情景让探子明白里面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黑衣人跳上房顶解开了一张瓦片,却看见蓝寄柔正被捆绑着手脚坐在床上,应丰捧着一碗稀粥吹着要给蓝寄柔送到嘴里,蓝寄柔紧咬牙关很不领情。
再放眼看去,桌子上竟然是满汉全席,有鱼有肉有鸡有鸭好不丰盛,当然这些都是做给别人看的,以证明除夕之夜,应丰要跟蓝寄柔享受一顿美餐,可是谁又知道蓝寄柔已经一天没吃东西,现在连一口粥都不肯咽下。
应丰把勺子送到蓝寄柔的嘴角:“你吃吧,今天是除夕之夜,我陪着你过年,多好啊,你吃啊,你快吃啊。”
应丰显得特别急躁,蓝寄柔就是不肯张口,应丰使劲把汤匙往蓝寄柔嘴里塞,最后汤匙里的粥都晃了出来,蓝寄柔的嘴唇也变红了,应丰扔下碗,一只手捏着蓝寄柔的双颊,一只手硬生生的吧粥塞进了蓝寄柔的嘴里,蓝寄柔被应丰暴力的喂饭,她一句话也没说,可是一行泪就这样流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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