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寄柔无心跟方文宣玩闹,她突然整理了衣服说:“我要出门,一会回来。”
方文宣总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头,蓝寄柔这样奇奇怪怪的事情就是离家出走的时候,如今蓝寄柔又说要走,方文宣并没有拦她
蓝寄柔并不是要离家出走,而是她要去找一个人,这个人就是住在余华山脚的夫子。
蓝寄柔敲开了夫子的门,一个瘦弱干瘪的老头出门迎接,夫子会意的笑了笑,迎了蓝寄柔进去,夫子家的东西都是破的,只是找了一只尚为完整的碗给蓝寄柔倒了茶水,虽然夫子是背对着蓝寄柔的,但是蓝寄柔还能看出来夫子只是用自己的袖子把碗口擦了擦,这让蓝寄柔又开始作呕。
夫子递给蓝寄柔的茶水,蓝寄柔并没有喝,甚至觉得碗里定然有万千的细菌,但看夫子那陈旧且脏的袖子,蓝寄柔就直皱眉头。
夫子问:“方老夫人都给你说了?”
因为书是父子给老夫人的,所以夫子见蓝寄柔来找自己一定是知道了她们的往事。
蓝寄柔盯着夫子看,却怎么也看不出他曾今有太子的痕迹,普普通通的糟老头一个,不是这并不是蓝寄柔来余华山的目的,蓝寄柔问:“夫子,您能把文宣的病治好么?文宣记不得以前的事情了,文宣的记忆对我非常重要。”
夫子先是一愣又说:“哎,记起以前的事情有什么好,现在你们不是都挺好的么?”
“夫子,老夫人太不容易了,听说文宣以前的学业极好,但是因为跌下悬崖竟然变成这样,如果夫子能治好文宣的失忆之症,那他很有可能考上状元的,这样老夫人也会安慰了。夫子,你们的事情我都听老夫人讲过了,老夫人真是太不容易了,我知道,这世界上能救文宣的就只有您了,求求您把以前的方子想起来,治好文宣好不好?”蓝寄柔乞求道,现在蓝寄柔只能拿老夫人说道,因为蓝寄柔知道老夫人在夫子心中的分量。
夫子问:“你是不是之前认识文宣?”
蓝寄柔瞪大眼睛奇怪的问:“夫子为什么会这样说?”
“实不相瞒,我给文宣治病的时候,他做梦会叫你的名字,但是那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你和文宣是不认识的,但是他却一直叫你的名字,我开始还以为是那个青楼女子的名字,直到你出现我才想起来,我总觉得你跟方文宣关系非同一般。”
蓝寄柔听了大喜,她高兴的问:“真的么?真的是叫我的名字么?是叫蓝寄柔?”
夫子点点头:“这个名字在他摔下山崖的时候一直在叫,所以我记得非常清楚。”
蓝寄柔心中暗想:看来方文宣真的是周俊豪,人家都说梦是反的,看来梦中的臭老头说的一定不是真的,方文宣之前掉下悬崖的时候是叫着自己的名字,就是说那时候他还有一些周俊豪的记忆。
蓝寄柔说:“对,其实我跟方文宣是认识的,我真的很想让文宣记起来他跟我的过往,夫子能不能成全我们?”
夫子摇摇头说:“最佳的治疗时机已经过去了,我帮不了你,你还是走吧。”
“什么最佳治疗时机,医圣连死人都能救活,这么点失忆症都不行么?”蓝寄柔疑惑道。
最终夫子是把蓝寄柔轰出了屋子,蓝寄柔拼命的敲着夫子的门,尽管那门一敲总有些尘土跑出来,可是夫子依然不肯给蓝寄柔开门,蓝寄柔终于失望了,她低着头准备回去,可是这时候突然看见一只熟悉的大脚,蓝寄柔抬头一看:“文宣,你怎么来了?”
方文宣自从蓝寄柔离开方家以后就一直跟着她,方文宣知道自己不能再让蓝寄柔跑了,他便偷偷的跟踪蓝寄柔,刚才蓝寄柔跟夫子的话方文宣都听到了,方文宣十分惊讶,他问:“你跟我之前真的认识么?”
蓝寄柔听到方文宣的发问,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蓝寄柔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解释给方文宣听,方文宣说:“我们真的认识么?那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为什么要晚两年才来看我?为什么?告诉我怎么回事?我要知道。”
方文宣看起来十分激动,连他自己也不记得刚掉下山崖失忆的时候喊过谁的名字,眼前的三夫人实在是太神秘了,她的动机、她的目的让方文宣突然心生怀疑。
蓝寄柔不知道怎么跟方文宣解释,总不能说我们以前就是夫妻吧,蓝寄柔只觉得自己把事情越弄越糟,蓝寄柔脑袋里突然空了什么也想不起来,她说:“你别问了,以后你想起来一定会明白我的。”
方文宣那里肯不在追问,他追上了走在前面的蓝寄柔问:“告诉我吧,我要知道我们以前的事情。”
蓝寄柔刚要说什么,突然觉得自己手臂一沉,方文宣已经倒在自己怀里,蓝寄柔定睛一看发现月莲教主竟然站在方文宣的后面,刚才教主打昏了方文宣,蓝寄柔问:“你怎么还敢在余华山?”
教主道:“今天终于让我碰到你了,你千万别想活着回去,余华山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说着教主似乎在发功,她的掌心有一团火红的光,蓝寄柔觉得那光马上就要逼近自己了,教主的尖笑、方文宣的昏倒,这一切都让蓝寄柔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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