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身乌龟壳是你给它套上去的?”
“不是。”裘泽把煤球从猫变成乌龟猫的经过告诉俞绛。
“有意思,”俞绛摸摸下巴,说,“有件事我搞不明白,记得我包里的小鱼豆子是没开过封的,它是怎么找到的?”
“啊……我也不太清楚。”裘泽惴惴不安地开始摸耳朵,见俞绛没答话,又补充了一句,“有时候它会干出些谁都搞不明白的事情来。”
“就像昨天拍卖会上那样?”
“对,铜镜就是在它选的箱子里发现的,它已经随着我奶奶失踪七年了。”
“哦?”俞绛露出颇感兴趣的神色。
于是裘泽不得不把奶奶失踪的情况说了一遍。他说得自己嘴都有些干了,这真是少有的经历,昨天晚上加上今天,他一个月说的话都没这两天多。
“你不觉得你的猫很奇怪吗?”
“是挺奇怪。”
“你没想过原因吗?”
裘泽的手指开始在耳廓里转圈,其实他自己比煤球更奇怪,所以哪会有心思去想煤球的秘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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