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放开,痛,痛啊!”裘泽的耳朵又被揪住了。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嘲笑你老大了,你以为自己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就了不起啊。”俞绛非但没有松手,还开始用指甲掐裘泽的耳垂。
这可是周日在最繁忙的南街入口啊。
“痛,耳朵坏了啊!我不是这个意思,真的很奇怪啊,三件东西都完全不一样。”
俞绛终于松开魔爪。
裘泽忙用手在耳朵上一捋,看看有没有血。
“欧啦,我知道轻重的。”俞绛说。
她居然说自己知道轻重。裘泽咬牙在心里说,他当然不敢说出来。
鉴于已经成为周围人注视的焦点,两个人只好迅速转移到不远处的行道树背后继续刚才的话题。
“以老大您的水准,我原本以为是不可能有假货能逃过您的眼睛的。但世界上的事情总有意外,如果说有一个制假专家做了一件假货出来,让您一不小心走了眼,也不是说就没有万分之一的可能。”裘泽小心翼翼迂回着说了一长串话,悄悄向后退了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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