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俞绛突然发出的爆笑,裘泽的脸就黑了。
“没办法,我得多练习练习。”杜心岩手一摊。这个人的脸皮也是相当的厚。
“你手艺不错,乌龟很漂亮。”俞绛赞美道。
“当然,那时候我就靠这手吃饭的。”杜心岩很愉快地接受了赞扬。
“好洗吗?”裘泽可怜巴巴地问。
“当然,当然。”杜心岩回答。
“不过你要是敢在我身上下手我就把你房子烧了!”俞绛威胁他,“木头房子一点就着。”
“当然不敢,当然不敢。”
“对了,那天你拍下来的画,用了巫术吧?”裘泽忽然想起杜心岩在拍卖会上的举动。就像没人能想象俞绛这样的行家也会走眼一样,那家拍卖行的鉴定师在一张明显假画上栽跟头也是件非常奇怪的事。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