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裘泽一惊,侧过身去取手机,却不料先前搁在膝间的玉把件翻滚开,从床沿掉了下去,砰的一声。
裘泽心疼得咝咝抽冷气,像被针戳到一样,连忙抢下床捡起来。这件白玉把件玉质细腻紧致,地上又是许多年的老木地板,乍看之下并没有明显损伤,可没准吃了内伤,过些日子就会显出内部的裂纹了呢。
难道自己被俞老大传染到了吗?以前可从没有过这种事故呢。
手机还在固执地响着,裘泽郁闷地一把拿过来,来电显示让他重重叹了口气,是俞绛。
是巫术吧,把自己的马虎用魔咒传给别人。他嘀咕着,把手机放到耳边。
“这么长时间才来接,难道你睡了二十小时还没够?”俞绛说。
那是昏迷不是睡!
只是裘泽再有怨气到嘴边也只化做一声苦笑。
“算了算了,你继续睡吧。”俞绛没精打采地说。
“不用,你说吧!”
“哈,我说的事情你多半是有兴趣的,我正在照相馆看他们把底片洗出来。”
“噢。”裘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