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坐了许多人,我急忙用目光搜寻着资料上的那几个人。
这时耳麦里传来声音:往里面走。
我便一边看,一边往里面走。
里面那些人仍然保持着那个惊诧的表情,盯着我,似乎怎么也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
我的视线首先落在了那个叫做鬼面的男人身上,他的特征最明显,长的真的跟鬼差不多,所以我走了过去,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鬼面,你小子还没死呢?”
那鬼面本来十分惊诧,见我过来拍他,于是连忙尴尬的笑着说,“托飞哥您的福。”
这时我看到了那个短发的女人,她长的比照片上漂亮多了,资料上叫她雏凤,是个十足的同性恋。
于是我走了过去,摸了一下她的脸蛋,说,“雏凤,今天怎么没带你的妞?”
雏凤显然也还未从我出现的震惊中缓过来,也尴尬的笑着说,“女人嘛,这种场合不适合她们。”
剩下的一个叫乔三,打过招呼以后,我坐在了鬼面腾出的地方,抬起头若有所思的环视着那四个人,顾老就站在了我旁边。
那四个人似乎也是心里有鬼,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
这时耳麦里传来了声音: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看,然后责备他们,在你的地盘上交易竟然不通知你。
我于是拿起桌子上的一只瓷瓶仔细端详了一番,缓缓说道,“我平时待你们不薄,可你们几个好像没有给飞哥我面子吧?你们在我的底盘上交易,居然都不通知我一声?”
那几个人被说中心事,登时有些紧张,鬼面笑着说,“飞哥,不是我们不通知您,只是……”
“只是什么?”顾老在旁边不怒自威的问道。
“只是……”鬼面似乎怯于顾老的威严,没敢说下去。
三个人互相对视了一下,雏凤似乎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们听说飞哥您出了点事。”
“出事?”顾老问道,“出事是什么意思?”
雏凤胆子比较大,她看了我一眼,说,“有人说飞哥已经死了。”
听到这句话,耳麦里传来了指令,但断断续续,根本听不清楚,这让我有些慌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按道理是不是应该拍案而起,但又想到顾老来之前交代过,说话要淡定从容,再加上我看飞哥的录像带上,一向是比较平静的,很少有做激烈的面部表情的。
于是我不慌不忙的从兜里掏出烟来,从容的点了一根,学着飞哥的样子,悠闲的抽了起来。
雏凤这帮人没有料到我竟然是如此反应,不禁面面相觑,心里似乎没有底了。
顾老似乎也觉察到了有什么不对,想示意我做出点反应,但无奈不好提醒,这种情况下一提醒必然穿帮,于是说道,“雏凤,你说这种话,是以后不想在这道上走了?”
雏凤显然并不忌惮顾老,“我不是随便说这话的,有人见到飞哥被炸死的场景。”
我抽着烟,一直期盼着耳麦的信号恢复正常,传来正确的指令,但让我失望的是,一直没有声音再传来,我想,这时候是必须得说两句了,再不说恐怕真的要穿帮了。
我学着飞哥的样子说,“我才出去几天,你们就要造反,怎么?巴不得我死?好!没问题,我成全你们。”
说着我伸手向顾老,顾老似乎没反应过来,我看了顾老一眼,顾老这才似乎明白过来,从腰里掏出一把枪,递给我。
那几个人,以雏凤为主,都登时吃了一惊。
我将那把枪从桌子上扔给了雏凤,雏凤这才似乎紧张了起来,半晌,笑着把枪缓缓推了回去,说,“飞哥,我不是这个意思,您老人家别生气呀。”
我没有说话,只是抽烟。
鬼面见状也急忙帮腔,“既然飞哥您平安无事,那我们也就放心了,您平安那是我们的福气呀对不对?”
其我几个人连忙附和,“是是是。”
我暗道一声好险,这才笑着收起了枪,顾老说,“既然如此,接下来那你们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鬼面笑着说,“知道知道,明天我们就把东西送到飞哥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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