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酒喝也可恶。”
“哪里是骗了,不是说了喝了就要讲完嘛!”
“第二次了。”
“这不还没成么,哪就第二次了……”说着说着,师父的声音隐没下去,屋内传出浅浅的笑声。
师父自知“陋行”暴露,“羞愧”之余气冲冲箭步至慕丫头窗前,猛地推窗朝里面吼道:“不给酒喝,我离家出走了!”吼完又猛地关上窗子,扭身消失在院子里。
躲在屋里的小徒弟显然被吓到,畏畏缩缩伸了个小脑袋出来,盯着慕丫头的屋子看了好一会儿也不敢出声。
慕丫头显然没被吓住,语气自若,还带着丝丝笑意:“殊哥哥真的是自幼跟随姑姑的么?”
“是、是啊……”见慕丫头说话师父没出来,无殊左顾右盼的走出来,“不信你去问师父。”
他们所居之地处于山谷,除溪水叮咛鸟语虫鸣外,基本上是安静祥和的,所以慕丫头噗嗤一笑的声音格外清楚的传到小徒弟耳边。
“你笑什么?”小徒弟并不恼,好奇的问。
“笑殊哥哥笨啊……”也不知是憋着笑还是怎么了,慕丫头好像极力抑制出声,好久才道:“姑姑这是找理由出去办事儿了,就你相信她是真气急了。”
“啊?”小徒弟张大嘴巴,觉得她的话不可信,“你怎么知道?”
“你若不信,等等姑姑回来,你问她就是了。”
“哦……”小徒弟抓抓后脑勺,抱着桃花酿望着师父离去的方向呆呆坐在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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