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处理好伤口,患者痛苦的面容也有所缓解,众人对这个病弱的女子简直是刮目相看。
“既然止住血了,我们就把他移回隔壁吧,将一个大男人放在两个姑娘的房间,的确不大合适。”有人提议说。
这回女子是真的没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众人摸不着头脑,女子被无殊寒如利刃的目光瞪的有些发憷,极力控制住自己后对大家道:“大家都回去吧,这位患者目前还不能随意移动,这里有家兄看着,不会出事的。至于休息嘛,奴家跟家兄都是随和之人,等等搬去隔壁好了。”
听到“家兄”二字,大家顿时明白女子为何捧腹大笑,再看了看无殊,虽然容貌阴柔,可骨架明显看得出是男子之身,于是都羞愧的道了谦,陆陆续续的离开了。
无殊今日受了很大打击,甚是气闷的坐在角落里发霉。女子没管他,收拾好一桌的医药,沏了壶茶慢慢品着。
房间气氛很沉闷,女子似乎很有耐心的在等着什么,而榻上的男子扭曲着面容一语不发。无殊闷闷想了一会儿,走到榻前,对着受伤的男子居高临下冷冷道:“你这伤深一分致命,浅一分又伤的太轻,够狠的啊!”
面对无殊直爽的揭露,男子倏然展现一张毫无痛苦之色的脸,撑着坐起来,将肩上一缕墨发撩到背后,抬头玩味的看着无殊。
无殊厌恶的闪到一边,交由女子解决。
男子又直勾勾的看着安然喝茶的女子,笑容和煦,后者偏头瞧了瞧,心头微微一颤,面上却是微笑不变:“殊哥哥,这人可真生了副好皮相呢,你觉得是我姑夫好看还是他好看。”
“当然是离夙师父!”无殊毋庸置疑的选择了一直维护自己离夙,女子的姑夫。
“殊哥哥你又说谎了,我姑姑也对你很好,干嘛一直偏心姑夫啊。”
“无攸师父最爱蹂躏我!”无殊带着惧怕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