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说这个项目好,我们已经苦战三个月了,情况也已经基本摸清楚了,这个时候当然不能放弃。
另外一些人说不管项目好不好,也不管下一步工作怎么做,反正我是要先回长沙了,先回家了。
“我都快成野人了,”其中一个人说,“老婆孩子可能都不认识我了。你们怎么想我不管,我不是雷锋,反正我是要先回去了。”
“我也要回去。”另一个说。
“我也要回去。”还有一个人说。
“我也要回去!”
“我要回去!”
“我要回去!”
“我也是。”
“不行,”分管副院长说,“大家都要回去,还不等于我们主动撤了?我可提醒大家,省有色所的人已经嗅出味道来了,正虎视眈眈呢。我们一走,他们正好趁虚而入,那可真是我们栽树,他们乘凉了。”
领导这样一说,大家安静下来,不像刚才那样沸腾了。可是,刚刚安静一会儿,带头提意见的那个又说牢骚话了。
“别人我不管,反正我是一定要回去。”他说。
领导皱了一下眉头,明显表示对该人的反感,但又不能发作。
“要不然这样,”另外一个人建议,“打个电话回去,让院里另外派一批人来,接替我们。”
他的建议刚一说完,立刻得到许多人的附和,说这个意见好,早该这样,凭什么吃亏的全部都是我们?
“那要等到猴年马月?”还是那个发牢骚的人不同意,“不相信你们看,我们现在打电话回去,等他们讨论研究,再从各个科室抽人,组织动员,没有十天半个月人到不了花垣。你们能再坚持,我可是一天也不能再坚持了。”书包 网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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