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虽然对这易容之术颇感兴趣,却也不愿就此欠人人情,推辞道:“初次相识,怎敢让大哥传此绝技。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今晚就入城吧,不过要另外费一番功夫了。”他也不去追问荆棘杀了谁,径直吃起狗肉来了。
两人吃饱之后,聊了些武学方面的心得,偶尔印证几招。直到了深夜,邓义元方才领了荆棘到邳州城的南城外,荆棘正欲飞身跃上城墙,却被邓义元拉住,他在地上四处摸索了半天,低呼道:“是这里了。”说完双手一提,拉上了一块盖板,地上现出了一个仅限一人通过的地道。
邓义元示意荆棘爬了进去,自己也随后爬了进来,又将盖板盖上,地道黑暗狭窄,两人爬得极为缓慢,地道中一股潮湿的霉味,让人胸口发闷。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爬到了地道尽头,荆棘抬手用力一举,地板被掀了开来,一丝光线透了过来。
小白率先冲了出去,荆棘爬出来后,深深的呼吸了口气,打量了下四周,地道出口是一处卧室,室内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墙壁上挂有一幅画和一柄长剑。这里显然已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桌子上积满了灰尘。
邓义元出来后将盖板盖上,说道:“这里是我昔日居所,地道是我为躲避强敌所挖,时隔数年,想不到还未被人发现填塞。”
荆棘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笑道:“如果没有大哥这密道,咱们从城墙上潜入进来,十之要被人发现,行事便多有不便了。”
邓义元盯着那幅画,慢慢走了过去,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巾,将画上灰尘仔细拭擦干净。画上有一女子,容貌艳丽无双,婉约空灵,素手纤纤,正在执剑长舞。
邓义元站在画前良久,竟已看得呆了。荆棘轻轻咳嗽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来,眼眶微微泛红,强笑道:“一时失态,叫兄弟见笑了。”
荆棘微微笑道:“这画上女子是大哥的心上人么”
邓义元长叹道:“正是,不怕兄弟笑话,你大哥昔日少年成名,鲜衣怒马,年少多金,多少女子自荐枕席我都不屑一顾,却甘心拜倒在她石榴裙下nAd1(我和李二本是同门师兄弟,却为她反目成仇。嘿嘿,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荆棘瞧他为人豪爽豁达,却不料也为女子所累,好奇道:“这女子现在何处,俗话说烈女怕缠郎,大哥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