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略以上两只猪的对话若干……
今夜的蛇哥一身黑衣夜行装,怎一个劲爆二字了得?!
妖王:怎么样?蛇哥。你听到什么了?他们是真的——
蛇哥:算了,咱们色儿不娶她了!
妖王:不会吧?他们真的是夫妻啊?他们,他们在……
蛇哥:不是说是不是夫妻的事,也不是说他们之间到底有没有夫妻之实。关键是,关键是,呃,关键——
妖王:是什么呀?你要急死我啊?
蛇哥:那女的床上兴趣异于常人啊!
妖王:啥?!你说她——
蛇哥:她喜欢玩捆绑……
妖王:……
蛇哥:咱们色儿要是跟了她,保不齐时不时得受点性虐待啥的!再加上色儿本来就长得娇媚柔弱,这就更能激发那些有异常癖好人的原始兽欲和凌虐心理啊!
妖王: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哟!我好好的大儿子,喜欢谁不好,竟然喜欢个性变态!我的命好苦,好苦……
蛇哥擦汗,妖王翻滚中……
继续回到天门房中——
“走了?”我伸着脖子望向窗外。
“走了吧!”玄成已经被我虐得死去活来好几个来回了。此刻的他,浑身瘫软在床榻上,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哎呀总算走了,我这手臂都撑酸了!”我翻身坐在一边,兀自活动着筋骨。
“先,先放开我。”
“反正你这被绑的姿势也挺优美的,就先绑着吧。”我眯着眼,笑嘻嘻地伸爪儿在他胸膛上游走。
“你够了啊!要不是为了配合你的演戏,你以为这小小的破布条就能捆住我?”随着嘶啦一声布条断裂的声音,我周围的空气开始下降八度。
“主,主,主子!”催眠,催眠,我是被遗弃的小狗。我有着小鹿斑比一样无辜的大眼睛,我装可怜,我装乖巧。“主子,好,好演技啊!”
“哼哼,怎么不嚣张了?”他倾身将我禁锢在墙角,撑着半边手臂,好整以暇地打量着我。
“呃,那个主子啊,我一直有个疑问。那就是,你不是一直都穿红衣吗?怎么现在又改穿青衣啦?”
“顾左右而言他!”他玩味地挑起我一绺头发,放在鼻尖轻嗅。
“大哥,我就是好奇!”我腿软了。
“穿红衣是因为你以前很喜欢媚绝色,自然也喜欢他的穿着。现在嘛,你不喜欢他,我自然没有必要再穿那种艳俗的颜色。其实我,一直很钟情青色呢!”
“哦,这样啊!那个,我还有个疑问,我——”
“我想吻你!”他璀璨的眼,在半昏暗的室内,明亮若寒星。
不用回答了,因为回不回答结果都是一样。被那厮圈在怀里,又是啃又是咬,直到快昏迷了才被放开。
“嗯,真好!”他轻轻把我搂入怀,下巴抵在我肩窝中。
“爽了吧你!”我别扭地在他怀里摊着。
“那次在天上,你跟我说的话,我一直记着。我永远都忘不了,你那夜哭泣的神情。你说我自私,为了自己所谓的爱,就不顾你和孩子的死活。你说,我最坏的结局大不了是亵渎仙人被弄个灰飞烟灭,而你却要在余生中承受其他人的冷眼。而我们若有了孩子,那孩子一出生就背负骂名。你说了好多,我也都听进去了!”
“嗯?”什么意思?我仰头望向他。
“你说得对!我不该那么不负责任的。我若要爱你,就一定要带给你幸福!所以,天门,你不要再回天庭了,好不好?我也不回凡间了,我们都留在妖界。我在凡间开妓院赚的银子没法在妖界用,但是为了给你安定的生活,我愿意去考取一份功名,或者让我哥在妖王宫里替我某份差事,又或者我自己开间商铺养活你!”
他的眼睛太明亮了,说话的语气太诱人了……
“到时候,你也不必再去看大门,每日风吹日晒。我在屋前做生意,你在屋中哄我们的孩子。而且,若是天气好,我们一家三口还可以一起出去游玩。就过那种‘携手同游青山绿水,相拥看尽庭前繁花’的生活,你说好不好?”
好!当然好!这样的生活,世间有哪个女子不向往?顺着他的描述,我仿佛都已看见了那美好的小康生活——
我家男人在屋前的商铺里和客人讨价还价,我则抱着我家儿子在院子里剥豆子。我不是祥林嫂,我知道无论春夏秋冬我都要看好我的孩子。夜晚来临,我把儿子放在我和相公中间。相公猴急地等着儿子睡去,好对我毛手毛脚……
好啊,这有多好的好!
只可惜,我抬头望向昔日那个嚣张跋扈的男子此刻温柔温暖的眉眼,忽然觉得一阵心酸。
你为什么不早点诱惑我呢?你为什么不早点拿那样人人艳羡的生活来诱惑我薄弱的革命意志呢?
要多早呢?我想想啊——
最起码要早在我见到那个犯错的小仙女时;要早在我看见她为了维护我而不惜一切的身影时;要早在那个桃花仙人一般的男子牵起我手叫我负责时;要早在我知道,这世间竟然有人会为一份不确定的爱而不惜将一个惊天的秘密隐藏百年时;要早在他对我说“宝儿不是红妆是儿郎”时。
怎么办?对你我曾心动,但对他,我却早已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宝宝是谁来的?大虾忘记了……考研累得……
还我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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