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我穿什么了?”他一脸兴奋地望着我。
“袜子!”白痴都猜得到。我刚才要说让他穿宇航服,估计他都能弄来一套!
“其实——”他的脸忽然变得红霞飞舞,“我只穿了袜子……”
咻——空气忽然变得好冷好冷。我一点点扭过头,望着他红嫩的脸,试图找出一点点戏谑的蛛丝马迹,可是——
没有!绝色很认真,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你想做什么?”小子,别逼我用家传阉割术解决了你!
“睡觉啊!不然还能做什么?”他竟然还能一副纯良地对着我笑?!
“怎么睡?”我恶寒地盯着他。
“手臂拿来,给我!”他幼稚地冲我撒娇。
就看你耍什么花招!我乖乖地伸出一只手臂,他兴奋地一把抓住,搂在怀里。
“喂你!”
“睡觉!”他嘟囔一句,竟然真的就抱住我的手臂沉沉睡去。不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均匀清浅了。
真睡着了?我整个紧绷的身体,颓然松弛下去。
侧目,看向他如孩童一般安静,如仙子一般圣洁的睡颜,我不禁为刚才龌龊地想他而有些羞赧。
想到这,沉沉的睡意也逐渐将我侵袭。感觉到他贴着我手臂的胸膛在缓慢地起起伏伏,我混乱的思绪也开始一点点平息。
嗬嗬,皮肤好滑嫩啊!我稍稍调整一下姿势,手臂贪婪地在他怀中动了动。忽然——
一个惊人的触觉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将我击中。
老天啊,我,我的手摸到,摸到什么了?!
从没有一次像这样厌恶自己的长手长脚,我眼含热泪,紧紧咬着下唇。
夜愈发深沉了。而关于一场人性与兽欲的考验,才刚刚开始……
西西伯利亚 苏牧拉牧区
风是一个劲儿的吹,鼻涕那是一个劲儿的流,俺们的玄成在这儿,那可是夜夜风流哇!
“该死的媚绝色,我和你势不两立!公报私仇,你不算是个男人!”
“你看什么看?呆羊!”
某羊:你心情不好,关我什么事啊?大哥,你坐在我的草料上啦!
玄成:还敢这样看我?臭羊,你给我过来!我要拔光你的毛!
某羊:呜呜呜,出门不吉,歹命啊!
一个男人抱着一直绵羊,每拔掉一根羊毛,就兀自嘟囔一句——
“媚绝色早死!”一根。
“媚绝色残废!”两根。
“媚绝色无能!”三根。
“媚绝色不举!”四根。
……
“门门想我!”一万三千八百六十三根。
“门门思念我!”一万三千八百六十四根。
“门门等我回去就嫁给我!”一万三千八百六十五根。
……
一个男人,在寒风凛冽的牧场中,抱着一只秃羊,呜呜地哭泣着。
他一直都是很强势的男人,高傲冷酷,还给人一丝阴险毒辣的感觉。可是现在,他蜷缩在羊群中,哭泣地像个迷路的孩童。
人世间的事啊,就是这么回事。一物降一物,你有你的命理,他有他的劫数。
南天门
脱去这一身女装,卸掉满头的金饰,他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本想为了她,他甘愿终身做个人前的女子。若是要相夫教子,出入厨房,他也甘之如饴。
如今,却又要为了她,都放弃了。
没有了仙籍,他就真的什么也不是了。而倘若有朝一日她还能回来,他却也无法再并肩于她身侧,与她相携永世了。
这是一场赌博,无论如何他都会输。只不过,他没得选择。
当看到镜花水月中,她在妖界如花的笑靥,还有她身侧那个一身火红的男子时,他就已无法再回头。
为什么?终究所有的努力都注定白费吗?
费尽周折,他处心积虑,到头来,她还是逃不掉再度爱上那个人的命运。
咬碎银牙,他好不甘啊!
纵身飞下南天门的那一刻,有细微的风和琐碎的阳光滑过。他略微眯了眼,张开双臂。
将军——
宝儿已经压上他最后的赌注。
所以——
请别让他输得太惨烈!
作者有话要说:Ps: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原因,大虾要周更了!不过,到十月份开始,日更!大家再熬十天!同志们,坚持住!
若得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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