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后……
闻鸡起舞般就是清晨的状态。
穿着宽松的练功夫,在后花园里练武。刀、枪、棍、戟、斧、钺、勾、叉——没样会的!就会用剑。所以,每早耍套行云流水的剑法,成的生活习惯。
十几招剑术舞毕,已经出层薄汗。收剑,拿起旁的帕子擦擦脸,抬头看看,也不早。
嗯,该叫几个家伙起床。
桃花地——
“宝宝,宝儿,家小宝子……”反复地摇晃着某的肩膀,可他依旧纹丝不动。
怒!
“喂!死啊?快起来,不是还要去教课吗?马上迟到!快儿!最看不起们群上班族,不上班时起得比谁都早。到工作日就赖床不起!快儿!起不起来?”
还是纹丝不动,某宝宛若尊沉睡的雕像……
抓狂!
“好!小子跟死磕上是不是?哼!是逼的!就去拔光种的破桃树!省得夏到就长虫子!”扭头就往外走。
“哎,别——”
双手臂猛地环上的腰,带,便把拖上床。
“做什么?”捶打他。
“是谁要去拔光的桃树的?嗯?”他撑着手臂俯看,脸坏笑。
越来越美……橘子红……桃子熟……
“行……”嗫嚅,“别闹。有什么未完成的事业,咱们晚上继续。儿再不起来,真的要迟到!”
“那也要先预定下!”他轻轻地啄下的唇,翻身下地,穿衣……
绝色坊——
“呼——”深呼吸,心脏做好级战斗准备。
“咿呀——”推开门。
红纱飘荡。那纱帘交叠的背后,大红的床榻上,躺着个半祼的子。莹白如玉,宛若条出水的白蛟龙。
艳红的锦被只裹住他腰部以下的位置,似乎,呃,似乎还要靠下……
“色儿……色儿……”飘到他床前。
“唔——”他顺手抓个软枕,朝丢。
闪!
竟然丢暗器?可恶!
“快起来!上课要迟到!今早就有琴艺课!快儿!为人师表不能迟到!”
“门儿乖,不闹。再睡会儿……”
哪!为什么?每都要做样艰苦而又折磨人的工作?
难道,就是只被人养的米虫的悲哀吗?啊?
“色儿,快起来吧。迟到,那些学生就有借口让拖堂。拖堂,回家就晚。回家晚,门门就担心!”
“门门帮穿衣服吧!”
哗啦——被子掀开,他大大咧咧地舒展胳膊腿,准备享受太上皇的待遇。
知道么?就叫风水轮流转。想当年,色儿初嫁,门雄姿英发……
算,还想那些有的没的有啥用?
认命地拿过衣服,替爷穿。
“唔!”受不,不能看。看该长针眼!
闭着眼睛,脑子里却遍遍闪现出……粉色的……粉色的……
忽然炙热的气息猛地将笼罩,睁开眼,就见绝色放大的脸,双颊绯红。
“门门,诱惑!”
“没有的事!”连连摇头。
“那摸……”
“失手啊,那是失手!本来是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