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儿不要生气了,那天是我不对!”背后的声音轻轻道着歉,司徒云从她背后走出看了眼司徒鸣,脸上泛起了一丝爱意:“鸣儿睡着了?”
女子没有回答,似是为自己儿子委屈,双肩轻轻颤抖声音极轻的啜泣起来。
“清婉,是我对不起你们娘俩,让你们受委屈了!”司徒云本想去摸睡着的司徒鸣的脸颊,临到触及的时候却是停住了,像是为自己的不称职父亲而自责。
“我只希望鸣儿不要再像你那般,为了虚名丢了本xìng!”清婉放下了睡着的司徒鸣,替他盖好了被角,丢下了这句话走了出去,房间只剩下了司徒云。看着熟睡的儿子司徒云脸sè凄惨一笑,缓缓坐到自己儿子床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司徒鸣。
天还没亮司徒鸣就早早的爬起了床,将三卷心法放好急忙出了门。
天边泛着朦胧的蓝sè,清晨的凉风将他吹的瑟瑟发抖。他来到了昨天的河边,将自己带好的锤子凿子拿了出来,初次见面地方的河岸上刻起来。他想起来老渔夫说过的话,若是想要人鱼记住自己那么一定要做一件让她记住自己的事情。
“呼——”擦了下脸上的汗水,司徒鸣瞧着自己的杰作,虽然样子模糊但是还是能让人看出来他刻的是什么,他面前一处空白的石板上面刻着两个打着手勾的图像,下面还歪七扭八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司徒鸣!
这样她就会记住了,每次来到这的时候都能看见我的名字,这样早晚有一天就会记住了我的名字!司徒鸣满意的看了看周围,收起了工具回去了。
“哗啦——”一声水响,一名看不清面容的人影站在那刚刻好不久的石板前,看着上面的名字喃喃道:“司徒鸣!”
“司徒鸣,昨天你跑哪去了,我不是说好教给你聚气的吗?你这小子刚下了学就找不到人影了!”白希羽猛地扑倒司徒鸣身上,揽着他的肩膀埋怨着他昨天的爽约。
“昨天娘亲交代过我要我去买菜回去,我怕耽搁了时间所以……真是对不住,希羽我给你道歉!”司徒鸣撒了他这辈子第一次的谎话,急忙站起身子就要给他行礼道歉。
白希羽见他真的要给自己行礼,也是一惊急忙扶住了他不在意道:“无妨无妨,今天下午可不要再跑了!”
“恩恩,今天下午有劳你了!”司徒鸣点头答应道。
“希羽,你为什么这么关心司徒的基本功啊!他现在还不是武者呢!”跟着希羽的学生不解的问着,学堂的弟子大多数都已经成了武者,初入武者的他们马上就要开始修炼心法,每年这个时候天域就会下来一批武师挑选有天赋的学生,然后带他们去天域学习上流的心法,毕业后的学生多半会接受学院的安排,这样不仅学院赚取了名声,每年学生的外出任务也是能挣不少的钱。
“不止他,还有你们,我只是希望去天域的时候你们也能跟着我一起去!”白希羽指了指他们,从他的话里似乎对去天域的事十拿九稳。
“还是白兄好,不仅有个武帝爷爷,还是最有钱的人!”一名同学在一边羡慕道,连看向白希羽的眼神也是充满了嫉妒。
“武帝是你爷爷?”司徒鸣吃惊不小,还是第一次到有人说起白希羽的身世,白希羽脸sè悻悻似乎不是很高兴,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他身旁:“是啊!就是因为那个老头我才被安排去天域学院的!”
“那岂不是很好,平常人想去都去不了呢!”能称呼武帝老头的只有他了,司徒鸣也是不解问道。父亲也是经常在他耳边念叨天域学院这几个字,听他不愿意去心里不解问道。
白希羽没有回答,只是无聊的玩着司徒鸣的毛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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