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还是回床上?快点选择。」他只顾着跟她耳鬓厮磨,对她的挣扎和粉拳完全不放在眼里,一面亲她洁白可爱的耳垂,一面耐心地询问即将欢爱的地点。
「哪里都不要,放开我!」她推着他,芙颊烧成一片艳丽的玫瑰色。
昨晚明明睡得好好的,就被从国外的订婚仪式上逃走,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他给弄醒了,折腾了整整一夜,搞得她今天连课都来不及去上,现在又要?他是精虫冲脑还是被人下了瑃药?
他抓住她不听话的小拳头,用牙轻轻啃咬着她白玉般的粉颈,吮出一个又一个暧昧且亲密的淡红小花,语气仍然平静如水:「要不要在地板上?」
「不要!」她坚决地拒绝,地板那么硬,她才不要被压着当地毯。
「那到床上?」
「都不要!」
「想都别想,这是对你的惩罚。」
这看似大方的女人简直令他气结,居然对他不争不取,任由他去跟别的女人订婚,还说爱他,这叫什么爱?他是脾气好才想出这个他最喜欢的法子罚她。
「我才没错!」墨凯璇理直气壮地反驳。
揽起她的腰,他毫不理会她的抗议,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一勾,就将娇人儿整个面朝自己跨坐在肌肉纠结的大腿上,早已蠢蠢不安的欲望紧紧抵在女性最娇嫩的花瓣间。
「你……」墨凯璇正欲义正词严地拒绝,但来不及,才一秒,他就已悍然进入她紧窒的体内。
花径湿润度不够,她因他的动作差点一口气哽住,下腹难以适应他的巨大而猛地收缩,耳边瞬间听到他难以压抑的粗喘。
「小妖精……」这小女人是想要他马上就泄出来吗?他收敛神智,待她适应后立即用力戳入,刺激花心最深处,强烈的快感很快就将她弄得溃不成军。
「呜……你快出来,我知道我错了……」她赶紧承认错误,妄想他饶了自己。
「错在哪里了?」他放缓动作,一边抽Сhā一边问。
「我不该……啊……你轻一点……」
「不该什么?」他已经很克制了!
「不该……不该想要跟你分手……不该那么识大体让你娶别的女人飞黄腾达……不该不让你做……呜……」她明白了,原来他是想新帐旧账一起算。
「嗯,还不算笨到无可救药。」他总算有点满意了。
「你快点结束啦!」她真的受不住了。
「休想。」
「我不要了,你出去……」
「要不要?」
「不要!」
「要不要?」
「……」
「不说也行,那就一直做下去。」
「不要!」她吓死了。
「还说『不要』?」
「不是!」她被威胁到抱紧他,主动吻上他带着坏坏笑意的薄唇,「人家是说『要』!」
停住狂野的冲动,坏心地捧起两办浑圆的俏臀儿,将她整个儿抱住,一面亲吻着一面站起朝卧室走去。
这沙发太小了,不适合翻云覆雨,虽然单人床也不让他能随心所欲地尝试各种姿势,但好歹是张床,至少那身雪嫩的肌肤上不会留下淤青。
「呜……你坏死了……」生怕会掉下来,墨凯璇不得不将两条修长的玉腿儿紧圈住男人的狭窄腰间,一双藕臂勾住他的颈脖,全身虚软地将小脸埋在他颈间。
随着他的走动,两人的私|处结合得更深,她整个身子绷得像张弓,小嘴发出既甜蜜又痛苦的嘤咛。
「这种坏只对你。」他跩跩地说完,将她放在凌乱的小床上,沉重的男性身体立即迭上女人的娇躯。
他这次没躁动,大手捧起她精致的小脸。长舌再一次温柔地撬开她的唇齿,与丁香小舌纠缠住,深深地吻她,贪婪地舔舐着她檀口的每一处,晶亮的唾沫来不及吞咽,濡湿了两人的下颌。
被他挑逗得早已放弃了抵抗,墨凯璇意乱神迷地弓起身子,急切地扭动着腰肢,想让他动作。
「别急,宝贝……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他柔情地低喃、安抚。
大手握住两团浑圆的雪|乳,唇也跟着含住顶端的红蕊,吸吮逗弄,以牙轻咬……
只有在她面前,他才能变成那只永远无法饱足的饕餮,而她就是他最珍贵可口的美味大餐,让他永远尝不够,尝不腻。
「啊……」无法响应,她只能无助地娇啼轻泣,任由他不知疲倦地掠夺……
被海浪卷起,吞噬。再一次次被抛向最高的浪尖。
失神的那一刻,她想原来,一切都没有结束,原来,生活中的靳亟和法庭上的靳亟,一样狠。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