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该隐的一丝分神,而且是那种没有多少能量支持的分神,不说要控制我的身体吗?出来呀,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强。’飞洛的声音再次在广场中炸响。
‘小子,不错啊。居然敢向本尊叫板,让本尊看看你到底几斤几两?’该隐一手掐着崔西的脖子,一边大口吸着原来的黑色屏障。片刻后黑色屏障消失了,一切又恢复了明亮和清澈。该隐的虚影也变成一个面庞俊美白皙,一袭黑色装束的青年悬停在半空。
‘你说呢?你在我的身体里、丹田内,还有什么凭借敢向我挑战?你先前的那套说辞刚好提醒了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一个满是我混沌之力的地方,你还敢…。’飞洛猛然一惊,只见该隐转头咬向崔西,几口就将崔西的灵魂体吞下。
飞洛狂叫一声,眦目欲裂,暗恨自己只顾一时口舌之快,却大意了该隐冥顽不化的凶性。和这种人又有什么可嗦,应该不给他任何机会,直接用大招击杀,现在一切晚矣。悔恨、不甘都化作无尽怒火,飞洛立刻变成夜鳞形态,同时开启保护盾和修复膜,两团炙热的混沌之火覆盖前爪之上。
‘我要撕了你…!’飞洛朝该隐猛扑过去。
该隐一惊,看向那两团混沌之火,眼睛露出恐惧,他知道自己的败局已定nAd3(他原来盘算将冥阴之物的能量激发出来,一半用来封堵飞洛打开的屏障洞口,一半供他使用。可以趁飞洛体内混沌之力不足,杀飞洛一个措手不及。但崔西的干扰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一直以为崔西是飞洛自身分出去的一个灵魂体,只要自己吞噬了这个灵魂体,飞洛的实力将大减。他现在明白了自己刚吞噬的是飞洛的一个寄生灵魂体,而且飞洛通过重新修炼似乎获得的能量更加精纯,即便拿冥阴之物激发出的全部能量,和他也有得一搏。他的能量会越用越少,而飞洛却可以随时补充。该隐绝望中充满不甘。
万魔宫,陨日殿。大殿高处宝座中坐着一个身形高大,笼着一袭黑袍,看不清脸面只偶尔露出一双腥红眼睛的人,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大殿中的一幅影像。那影像正是飞洛和该隐的虚影在经脉中较量的场景,该隐绝望的神情在影像中格外醒目,宝座中人发出一阵幸灾乐祸的开心笑声。该隐双手垂立于大殿之下,大气都不敢出,嘴唇蠕动着心有不甘。
“算起来,这数万年中我们也毁了他几个凡体肉身了,也应该知足了。哈哈…,金钺之神还依然是那么的倔强,执着啊。不知这次他又是为了什么啊?难道……。”那人伸出一只手撑着头,斜靠在宝座上,略微调整了姿势让他自己靠得更舒适些。合上了双眼,似睡非睡地思考自己的问题去了。
那幅影像在黑暗的大殿中继续闪烁着、播放着,殿内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变成夜鳞的飞洛直接将该隐的虚影撕裂,小心地将崔西的魂魄分离出来,与此同时将该隐的虚影和冥阴之物放在混沌之火上煅烧。影像中传来飞洛焦急和崔西奄奄一息的声音,她要飞洛为她找块养魂木,防止她灵魂的消散并尽快送她去自己的神殿。
这时,宝座上传来一声轻笑,“该隐,你还不打算放弃吗?一丝分神被混沌之火灼烧也不舒服吧。哈哈…。”
“主人,我心有不甘啊。若不是那灵魂体干扰了一下,那点冥阴之物激发的能量足够和他拼杀一场的。若是能重伤那小子的心神,只怕金钺之神的这具**,又会再次落到我们手中。”该隐说完,瞄了一眼大殿远处另一个高大的身影。这是万多年前,他亲自俘获金钺之神的**,并把他改造成了十阶顶峰的死亡骑士,他现在最得力的王牌杀手之一。而飞洛在各方面条件要明显好于当年的那具肉身,该隐实在是不甘心。该隐忽地右手抬起凌空画着一个法阵,黑灰色能量微芒随着他右手的挥动迅速凝结。
“够了。”宝座上的撒旦主神有点看不下去,轻喝一声。该隐连忙出手打散快要成形的法阵。撒旦道,“那小子未经本尊允许擅自在血灵域吸收能量,给他点教训是他咎由自取。这理就是评到混沌主神,那老东西那里去,他们也得认了。但你现在打算在他身上种下冥阴烙印,就略显本尊的万魔宫小家子气啦。那小子现在懂些阵法了,说不定将来冥阴烙印还为他所用,又何苦呢。再者,混沌那老东西把他战神的灵魂体都给了那小子,摆明了是要帮他一把。看样子,那老东西也确实看到了某种威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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